“行了,外麵你朋友還等著呢?人家大著肚子,我就不留你了。”
棠恬向老師告辭後,就帶著沈珍珠離開了。
“恬恬,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兒嗎?”
“突然這麼嚴肅,什麼事兒啊?”
“你們學校有學法醫的課程嗎?我想去聽聽可以嗎?”
棠恬隻對自己的專業有所了解,其他的課程還真不清楚。“等我問問我舍友。”
“麻煩你了。”提到了自己喜歡的事情,沈珍珠的臉上的頹廢一掃而光,倒像是棠恬最初見到的沈珍珠。
拖了王翠的關係,又與法醫學的老師打了招呼,沈珍珠還真就坐起了旁聽生。
按道理來說,肯定是不行的。
由剛為清大爭得榮耀的棠恬開口,校長當然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不就是聽個幾天課嗎?
隻要不耽誤彆的學生學習,聽一學期都沒問題。
接下來的日子,沈珍珠開始做起了法醫學的旁聽生。
直到半個月後,沈珍珠接到了養父打來了電話,她的婆家跑去單位又鬨了,惹惱了上級,命令她立刻回去處理家裡的事情。
有那麼一刻,她覺得頭頂的那片天剛剛可以窺見一絲陽光,現實就像是一片烏雲,又把那絲陽光給遮的嚴嚴實實的,壓的她幾乎快要無法呼吸了。
沈珍珠掛了電話,強裝鎮定,臉上掛著極淺的笑容,“珍珠啊,是家裡人催你了嗎?”
“嗯,我出來太久了,是該回去了,我現在去車站買票。”
“你挺著個大肚子也不方便,等讓我家老大給你去買票。”
“不用了,正好我去買點東西給我養父母帶回去。”
張桂華見狀也並未攔著,囑咐她早去早回。
出了門,沈珍珠就沒忍住,淚如雨下。
她捧著臉,麵對著一旁的牆壁,哭的好不傷心。
“同誌,你……”韓瑞年今日來是給棠家送羊肉的,見有一個孕婦就堵在門口,他本來是想讓對方讓一讓的。
可是見她哭的好不傷心,又覺得自己這麼說就太無情了。
沈珍珠連忙擦掉了眼淚,“不好意思,我擋路了。”也不等韓瑞年說點什麼,提著包就急匆匆的去了火車站。
晚上吃飯的時候,便宣布自己要回去了。
棠家人口眾多,男的一桌,女的一桌,望著棠恬擔憂的眼神,沈珍珠倒也沒打算隱瞞自己的事情。
“因為我懷孕後一直工作,每天和死人打交道,婆婆很不開心,怕我嚇到她的孫子,懷孕兩個月的時候,基本上每天都要因為這樣那樣的一點小事兒挑我的理。”
韓曼雲感激的看向了張桂華,為自己擁有一個深明大義的婆婆而開心。
如果沒有婆家的支持,估計她的成就也就止步於團長了。
張桂華問道,“你就沒找你男人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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