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還是帥哥,這會兒成大叔了,男主顯然不怎麼樂意。
他側過頭,揚起臉看了看初戀,隨即又掃了一眼車廂,發現車內一半以上的人都在看自己。
大叔嘴裡咕噥著:“我住的遠。”
不情願地站起來。
初戀搭把手扶著孕婦坐下,回手又拍了拍大叔的肩膀說:“謝謝你啊,你就站這兒,等這座兒空出來還是你的。”
初戀又像泰山一樣回到眾姐妹身邊。
許玖玥不知道初戀是保持著東北人與生俱來的仗義還是新添了在粵省潛移默化的熱血,如果她有座兒,她會讓給有需要的人,但是她沒座兒,她會選擇沉默,到底是被動涼薄,還是無奈撓挫,她無從驗證。
初戀可以看不慣陌生渣男出手懲惡揚善,她不敢,她還要工作……
找了個比較接近的站下車,五人浩浩蕩蕩地走了將近15分鐘才到白家莊麻辣燙。
“誒呦喂太坑人了!我真後悔認識你!”祝又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指著初戀聲討。
許玖玥忍著腳疼給眾人拿啤酒,剛拉開冷櫃門兒徐凱就打來電話:“姐,徐總他們找我有事兒,我晚點過來找你們啊。”
許玖玥怔愣了一下,很快恢複如常:“誒呀早知道你去找他我把他車鑰匙給你呀,我昨兒個跟他去見客戶喝斷片兒了,他送我回來把車鑰匙掉小院兒門口了。”
徐凱隨意答:“哦,沒事兒不著急,估計他有備用鑰匙。”
許玖玥又花了200多塊錢買了葷素好幾碗麻辣燙,她們要的酒太多,隻能後算。
許玖玥去隔壁小賣店買牛二,遇見了一個看見就叫她開心的熟人。
“雨薇姐!”許玖玥興奮地跑到伍雨薇跟前。
“喲嗬!小九!你怎麼在這兒?”
許玖玥:“我和姐們兒來這邊吃麻辣燙,你呢?”
伍雨薇:“哦,我來收房租,這間房是我家的,旁邊麻辣燙店也是,都誰啊?方不方便?我也沒吃呢!”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六個女人就是三次冪!
如果沒有伍雨薇這個房東在這兒坐鎮,這幾個妙齡女光棍兒絕對會被店主趕出去!
初戀就像在表演脫口秀:“是啊,軍訓我就恨上她了,我在四班,她和妙妙在三班,咱倆班老一起拉練、對歌兒啥的,我們班不少男生沒啥事兒涼快兒的時候就都議論她,說三班許玖玥長滴賊好看,踢正步腿賊長賊直,還白,咋咋滴的,那我能樂意聽嘛~!我身為陽城東街大姐大,跳繩pia嘰嘎啦哈,啥都不比彆人差,必須抓緊卸她胯!
九月末機會就來了,秋季運動會,她初一女子組跳遠兒第一,我就跳高第一,她1500第一,我就400第一,總之不慣病,就是杠!
後來我咋贏的你們知道不?那前兒不是啦啦隊在場中間跳舞能加分嘛,我們倆班都練滴《nobody》,就那個nobodynobodybut那個!我就哇哇練呐,一頓複刻,最後給她班乾趴了,得了個最佳啦啦隊獎!”
伍雨薇應和:“對對對!我們上學時候也跳過,太火了那年!”
祝又又問:“那後來你倆怎麼好上的啊?”
許玖玥無語:“還能咋好的,打架唄,還能搞對象啊?”
初戀挫敗地說:“我看上個初三小哥哥,長賊帥,踢球一整就脫衣服,光著膀子在操場上嗷嗷蹽,一進球就哢哢後空翻,結果那逼崽子嗷,下課的時候去女廁所門口堵她送她個音樂盒也不什麼逼玩應兒,給我氣的呀!我得維護淑女形象啊不能找小哥哥就找她唄。”
仁馨驚訝:“你能打得過九爺?”
初戀撇撇嘴:“唉……就是沒打過最後才被她舅給收編了,誰知道她練過啊,祖傳會武術,誰也扛不住……”
這邊徐凱到了拾年酒吧銀錠橋店後院兒。
李宏宇的事兒最近在收網,徐郅恒本就是給他打個電話知會他一聲,沒想叫他來。
他想靜靜,可又不想一個人呆著,著了魔一樣總能聽見許玖玥喊他‘徐郅恒’,憑特麼什麼她仨字兒就給他上了緊箍咒?!
他越是憋氣就越是想不明白,關鍵是丟人丟到大東北,他還沒法跟人商量,正好仁澍他們約他,他就出來了。
徐凱進了娛樂室就哐哐喝了兩瓶北冰洋。
徐郅恒擎著球杆眼皮一掀問道:“鹹的?”
徐凱生無可戀:“嚇的。”
竇逍揶揄他:“怎麼,又被女神虐了?”
徐凱挫敗地說:“是被女神經虐了,我姐一姐們兒來燕城玩兒,忒能鬨了,我現在照鏡子臉上就寫了四個字兒:落荒而逃!”
南楓好奇:“比小九女俠還能鬨?”
竇逍不樂意:“嘖!我妹怎麼是鬨呢?!我妹那是活潑好動!”
徐凱出溜成葛優躺:“沒有最鬨,隻有更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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