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玖玥微蹙眉:“你上次去雍和宮許願說想要兒子了?怪不得他會提前來,是不是你許願許噠?”
徐郅恒哼笑:“沒準兒,也不知道是我沒表達清楚還是佛祖沒聽清楚,我就說先來兒子再來閨女,順序千萬彆亂,這不就安排上了。”
他脫光了跨進浴屏開始搓泡泡,繼續說:“仁澍馬後炮說精子如果活躍可以在體內存活一周都有可能,他跟童夢瑤也沒避孕,估計也就是個把月的事兒,回頭咱幾個的孩子都前後腳出來,都是發小兒,也挺好。”
許玖玥噘嘴答:“初戀已經在調理身體了,她要生龍鳳胎,計劃的特好,哪像咱倆,總有變化。”
徐郅恒:“沒變化,我媽說的對,早要晚要都是要,早生質量高。”
他邊衝泡沫邊接過許玖玥遞上的牙刷刷牙,含糊道:“你躺著去吧媳婦兒,今兒折騰一溜夠也累壞了,想不想吐?”
許玖玥沒走,委屈巴巴搖頭:“啥感覺都沒有,今晚是不是不能嘿咻了?”
徐郅恒漱了口衝淨泡沫,濕漉漉跨出浴屏,邊蹭腳邊擦身子,笑盈盈道:“咱倆必須立刻進入狀態,正正經經開始當爹媽,得多不靠譜查出來懷孕當晚還不顧兒子死活辦事兒的。”
許玖玥噘了噘嘴:“要是今天不碰上熊瞎子估計也沒那麼快查出來,唉~~還沒找著麼?就一畜生,折騰咱們這麼多人不得安生,消息沒泄露吧?我剛剛跟方阿姨路過大堂沒聽見遊客討論。”
徐郅恒告知她最新進展:“彆埋汰畜生,那是個人,血液樣本測出來了,夜裡樹林裡能見度太低,測出來不是黑熊以後我就叫明光先把弟兄們都喊回來休息了,明早再接著找,警方也介入了,如果是人就是故意傷害,已經立案了,對了,村長老婆給你燉了隻烏雞給你補身子,說讓你少喝一點兒,我叫人先收起來了,明早你再熱著喝吧。”
許玖玥微詫:“你告訴他們我懷孕啦?”
徐郅恒:“沒有,我媽說頭仨月最好不往外說,是醫院裡有個護士是村長老婆的侄女還是外甥女的,我也沒刻意叫封鎖消息,就傳出去了唄。”
許玖玥:“村民也都解散了麼?你有沒有表示感謝?”
徐郅恒吹乾了頭發抹了一泵擦臉油,圍著浴巾攬著她出浴室:“當然有,這些事兒你就彆操心啦,我就是去村子裡答謝的時候給你端來的湯,現在出口已經被警方圍了,村裡幾個獵戶說夜裡他們熟悉地形更利於抓捕,沒全撤,還在繼續找,我找了上邊兒的關係派省城那邊兒的警隊和特種部隊過來支援了,估計後半夜就能到,這事兒明擺著是衝著你來的,我不能不重視,來,先睡一覺,我訂了鬨鐘半夜起來去見公安和部隊過來的頭兒,嗚哇~~”
他打了個哈欠壓著許玖玥躺下,邊湊上去親邊含糊道:“放心吧,肯定給你和我兒子報仇,是人就更好辦了,愛誰誰,這次決不能饒他,來,香一個……手老實點兒!彆撩扯我!……唔!”
……
‘嗡嗡嗡~~’
心裡有事兒,徐郅恒睡的沒那麼死,手機一震他就倏地睜開眼睛。
許玖玥後背有傷,他從背後摟著她也沒敢貼的很近,架著胳膊睡的不是很安慰。
迅速起身將手機摁成靜音,徐郅恒起身幫許玖玥蓋好被子進洗手間接:“喂。”
張明光言簡意賅彙報:“有村民發現了黑熊皮,在熊皮附近的井裡發現目標,失血過多昏迷了,現在正送往醫院救治,警方全程押解。”
徐郅恒:“好,我馬上過來。”
許玖玥還是累了,她平時覺很輕,這會兒徐郅恒穿衣服離開她絲毫都未察覺。
一小時二十幾分鐘後,病房裡,一個戴著手銬的男人騰地睜開眼睛,當看清靠牆站著的人是徐郅恒時直接嚇懵。
徐郅恒並不認識他,他身上也沒有任何身份信息,可人在昏迷蘇醒的刹那發現環境陌生處境突變時的本能反應根本藏不住。
這熊皮裡的人滿眼恐懼,拚儘全力蜷起身子向遠離徐郅恒的方向躲避,手銬和病床扶手互相摩擦碰撞發出的聲音嘩啦刺耳,十分詭異。
這個人看起來真的很像神經病,不知他是剛瘋的還是早就不正常。
徐郅恒開口直問:“誰派你來的?”
神經病嚇的渾身發抖,語無倫次:“我沒……我醒來就在這了……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徐郅恒麵色沉了幾分,又問了一遍:“誰、派你襲擊我太太的?”
男人哆嗦著搖頭,麵無血色,腦袋上還掛著很多土和樹葉,偷瞄徐郅恒的樣子像條渾身防備的狗,看著不像受過專業訓練的,真看不出是誰的人。
徐郅恒鼻腔呼出濁氣,沒耐心了,他站起身往回走了幾步鎖上病房門,短短幾秒,做出決定,邊轉身邊解開皮帶抽出走向病床。
他麵色平靜,看著不像暴怒的樣子,可眸底的陰森好似要結冰,還沒動手,就嚇的男人顫聲叫喚。
‘啪!’
徐郅恒扽了下皮帶,高舉後毫不猶豫甩下。
‘唰!’
隻一下,男人的病號服就被抽得撕裂開來,他鬼哭狼嚎求饒,還是不肯說:“我真的不知道,我不認識你太太……”
“不用說了,你把她的背抓傷,我就還你十倍的皮開肉綻,嗯!”
‘啪!唰!’
一下、兩下、三下……
徐郅恒也沒數,不過每一下他都用了至少八分力,突審是警察的事兒,他能做的就是憑借著關係在這個神經病被帶走之前跟他獨處片刻,將許玖玥身上受過的傷痛加倍還在行凶者身上。
皮帶抽打過的病號服沒有一處完好,男人肩上、胳膊上、背上被抽的傷痕累累血呲呼啦,他被手銬銬在床邊無處遁形,被打的太疼連滾帶爬,很快掉到床下,一骨碌滾到床板下哭嚎。
徐郅恒單膝跪在地上一把將他薅出,三下兩下將他扣過、麵朝下趴在地上,踩著他的後腰扳起他沒銬手銬的左臂,單手將皮帶圍成個圈兒套在他脖子上,勒吊起來,繃著嗓子發狠:“你被人買凶害人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自己的下場!收黑錢的時候就該想到自己未必有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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