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客人,她也不可能上去就把溫蒂拉開,她覺得讓凱哥來宣誓一下主權最好。
溫蒂微笑著聽著身邊男人說著話,偶爾喝一口酒,客氣中帶著一絲疏離,但是對她有想法的男人沒有發現,覺得她沒拒絕,就是對他也有好感了。
在她杯中酒喝完以後,他立即又要給她倒。
溫蒂這時把杯口擋了一下,笑著說:“我等下還想去跳舞,準備少喝點酒。”
男人立即笑著把酒瓶放回去,“對,你們女生還是少喝點酒比較好。”
接著又說:“溫蒂小姐想要去跳舞,我陪你吧,我跳得不好,等下還希望溫蒂小姐指導指導。”
溫蒂:“在酒吧跳舞,本來就是隨心所欲,談不上指導。”
“哈哈,也是。”
剛好這時一首曲子放完,又有更勁爆的舞曲響起來。
溫蒂把酒杯朝前麵的矮桌上一放,問賀露:“露露,要去跳舞嗎?”
賀露本來還在盯著那個男人,聽溫蒂這麼一問,忙點頭:“要去。”
在凱哥下來之前,她得看好溫蒂姐姐,不讓其他男人把她勾走了。
賀露說要去跳舞,其他人也附和著要去。
一時間,很多人都去了舞池。
勁爆的舞曲,變幻莫測的鐳射燈,所有人一進入舞池,直接就嗨了起來。
溫蒂知道和她搭訕的男人一直想靠近她,不過她長期混跡在酒吧,想要甩脫這種男人輕而易舉。
跳了一會兒後,她就離開了舞池。
剛好想去洗手間,她就朝酒吧外麵走。
沒想到剛走出去,就看見進來時接待他們的葉經理胸牌上有她的姓和職位)和幾個服務員正攔著幾個年輕人,其中一個人還不高興的推了她一下。
葉經理穿著高跟鞋,被這麼一推,腳就崴了一下,被一個服務員扶了一下才沒有摔倒,但是她麵上並沒有露出痛苦之色。
溫蒂也經常穿高跟鞋,知道穿著高跟鞋崴腳有多疼。
看到這裡,她的眉頭不自覺就皺了起來。
今晚來的全是賀家客人,她摸不清到底是哪一方錯了,但是一個大老爺們對一個女人動手,就有點過分了。
想到這裡,她走過去問:“需要幫忙嗎?”
她一開口,本來還在拉扯的一群人就看了過來。
對方的人見來的是個外國妞,想著肯定是賀家的貴客,其中一個人就說:“我們是賀家的客人,她竟然讓人攔著我們不讓進來,她一個會所的小小經理,是誰給她的這個權利。”
葉婉皺眉說:“今晚來這裡的全部是賀家客人,上麵有交代,除非他們或者賀家保鏢親自帶過來,不然都不放行,幾位,你們是自己來的,我說過,隻要你們給賀家任何人打電話確定一下身份,我就放你們進來。”
葉婉這種行為沒錯。
溫蒂看著對麵幾人,彆說葉婉懷疑,她都懷裡了,就對葉婉說:“露露在酒吧跳舞,你讓人去叫露露出來認一下,要是他們是露露邀請的同學,就讓他們進來玩吧。”
葉經理點點頭,就要叫人去找賀露出來。
這話卻讓那幾個人不高興了。
“我們是來參加露露的婚禮,整得我們像是不法分子一樣,你們肯定是覺得我們穿得寒酸,所以才狗眼看人低。”
“就是,等露露出來了,我要你當著她的麵給我們道歉。”
就在幾人氣憤填膺說葉婉的時候,從一邊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
“怎麼回事?”
眾人看向朝他們走來的薛凱。
那幾個人一見薛凱走過來,臉上突然閃過一絲怯意,不過想到他們是賀露的同學,就理直氣壯起來。
葉婉讓扶著她的服務員放開她,帶著歉意的向薛凱彙報了一下這裡的情況。
薛凱聽後目光變冷,看著對麵幾個人,問:“露露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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