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婦...
毒婦這分明就是在威脅他。
易連橋沒有辦法,眼神狠瞪了一眼路扶搖,直接跟著時金走了。
在路過時木的時候,看到時木那吃驚,嘴巴張得大大的表情,易連橋心裡不爽,也起了歹意。
他突然遁住了腳步,伸手搭在了時木的肩膀上:“公子,奴家好看嗎?”
“你盯著奴家看,嘴巴都流口水了,是不是想要奴家今晚陪你啊,咱們共度春宵怎麼樣?”
“....”
易連橋伸手勾住時木的脖子。
這動作嚇得時木趕緊蹲下身子,眨眼間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典型的落荒而逃。
媽呀,雞皮疙瘩起一地。
主要還是頂著和小王妃一模一樣的臉,這就難受了。
完了....
這事王爺要是計較起來,他是不是就完事了。
站在不遠處的路扶搖也被氣到了。
小兔崽子,一定是故意的。
就是為了膈應他。
看著落荒而逃的時木,易連橋豎起了中指。
回頭看了一眼路扶搖,眼角眉梢滿是挑釁:“看本宮乾什麼?掌嘴!”
“本宮給你臉了?”
“還看....”
“.....”
路扶搖:....
她無語了,她這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易連橋要是頂著和她一模一樣的臉出去為非作歹,那不是完犢子了。
她選易連橋,也不完全是為了修理這兔崽子。
而是因為易連橋還未成年,身體處於發育中,骨架和她現在差不多,應該不會有什麼破綻。
早知道暗處的魚兒已經有了異動,她花費那麼多心思乾什麼。
易連橋就隻能假扮她一晚上的時間。
她還不如自己去地牢待著。
路扶搖對著時金擺了擺手:“快走,快帶他走!”
“....”
易連橋要是再多待一刻鐘,路扶搖就要改變主意,自己去地牢了。
奈何她全身酸疼,都快散架了。
實在不想去地牢。
時金把易連橋假扮的“九王妃”帶走了,路扶搖轉身就回了房間躺著。
等她再吃睡醒天黑了。
竟然就睡到了用金針解毒的時間。
路扶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感,爬起來隨便吃了點小玖送來的膳食,就趕緊把金針拿了出來。
仔仔細細的消毒後,開始解毒了。
聽到腳步聲,路扶搖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但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來。
一連幾根金針準確無誤,深淺一致的刺入了穴道。
這時,南宮曄也已經走了進來。
看到路扶搖隻是穿了一個肚兜,身上插滿了金針,他沒說話。
這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之前他就懷疑他家這隻小狐狸會醫術。
可親眼看見,又是另外一副觀景。
他家這小狐狸,真狠。
對自己也狠。
用金針刺進穴道的時候沒有的遲疑,仿佛也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但實際上,真的很疼。
刺進去的那一刻或許不疼,但是轉動金針的時候,那種疼潤物細無聲,疼痛感巨增。
過了一會,路扶搖才收起金針,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南宮曄。
走過去在他懷裡坐了下來:“王爺,疼,吹吹!”
“....”
路扶搖那亮晶晶的眼底還有淚水,明知道這小狐狸隻是假裝撒嬌而已,他卻還是鬼使神差般的幫她吹了吹。
霎那間,那張性感標致,帶著幾絲禁欲係的薄唇就壓了上去。
沒什麼非分之想,就隻是想要貼貼一下。
路扶搖在南宮曄懷裡氣喘籲籲,呼吸有點變化時,那魅惑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丫頭,回地牢去!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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