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誌鬆很是不要臉,直接往路扶搖身邊湊。
身子還不停的擠著她。
那是明目張膽的吃豆腐。
一旁的小玖滿身殺戮,準備動手的時候,路扶搖給了她一個眼神。
她拿著籌碼,去了盧誌鬆的對麵。
盧誌鬆好不容易擠到了路扶搖身邊,見她離開了,心裡免不得一陣失落。
但是也沒有辦法,總不能那麼明顯。
這美嬌娘太美了,值得他耗費精力。
如此,盧誌鬆耐著性子,一直在桌子上陪著路扶搖玩骰子。
路扶搖知道盧誌鬆在暗撩她,卻沒有任何的反應,隻要不過分,沒有觸及底線,無所謂。
有盧誌鬆這個腦殘在,倒是省去了很多的麻煩。
他很是維護路扶搖,在一小點點摩擦的時候,根本不需要她開口,盧誌鬆就提前懟了回去。
漸漸的,路扶搖贏得越來越多。
搖骰子可是她的強項。
她可以根據骰子的聲音,轉動的速度,來確定骰子的點數。
準確無誤的操控著,搖出她想要的點數。
不但如此,她還很氣人。
每次都是險勝。
隻是比對方多那麼一點點數而已。
氣得其他的人麵紅耳赤,輸紅了眼,卻又不甘心,不斷的加注籌碼。
能在賭坊玩骰子的人都是家底雄厚的大家族。
一般的人,玩不起骰子。
必定起點就很高,還需要驗資,擁有五百兩以上的籌碼才能玩骰子。
一開始,路扶搖就想玩骰子。
奈何她隻是兌換了一百兩的籌碼,讓她再用銀子去兌換,她舍不得。
把摳門的性格發揮得淋漓儘致。
想玩,但是籌碼不夠怎麼辦,那就去贏點回來。
這不,贏夠了籌碼,她就來了。
一直在收割。
盧誌鬆也是被收割的人之一。
早上他死皮賴臉回本家要來的銀子,除去那頓飯全部輸給了路扶搖。
他是第一個輸了銀子,還樂嗬樂嗬的人。
沒事,給美嬌娘花錢銀子怎麼了?
值得!
盧誌鬆不玩了以後,就當起了路扶搖身邊的小廝,給她收贏回來的籌碼。
狗腿到了極點,就是一個典型的舔狗。
這一桌高端局,路扶搖和盧誌鬆年紀是最小的。
其餘的都是家主級彆的人。
可即使他們家底再雄厚,也經不住路扶搖這般收割,一個兩個紅了眼。
對麵一個男子,把籌碼儘數的輸完了。
看著路扶搖麵前堆積成山的籌碼,氣到不行。
“姑娘,玩一把大的如何?”
“一把定輸贏!”
“你估摸看看手上有多少的籌碼,我出對應的籌碼,咱們三局兩勝,如何?”
“....”
對麵那老男人說出這話時,整個賭坊安靜了下來。
因為路扶搖麵前的籌碼差不多有一萬兩了。
玩這麼大嗎?
也不知道那姑娘敢不敢應戰。
路扶搖抬頭看了一眼對麵的老男人,眯了眯眼,假裝道:“還是不要了吧,今日本姑娘運氣好,怕你輸不起!”
“....”
啪!
對麵的男子啪的一下,拍了一張地契在桌上。
“這是長安街一間鋪子的地契,姑娘有本事就贏走!”
“輸了,就把你今晚贏的籌碼留下!”
“....”
路扶搖眯了眯眼,看了一眼那老男人,心底滿是不屑和嘲諷。
對麵這男子是後麵加入的人。
霎那間,路扶搖明白了。
這個男子應該是賭坊的人。
她今日進賭坊收割得太多了,賭坊的人肯定是不願意讓她抱著那麼多的銀子走出這個門。
所以來了攔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