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讓王爺躺在床榻上,不能動。王爺要上如廁,又不能下床榻,當然是用銀盆便利了!”
“又不用下床榻,又能解決上如廁的問題..”
“哥,我是不是特聰明!”
“行了,哥你讓開吧,我得去伺候王爺如廁!”
“....”
時木走了幾步,就被時金提著衣領,擰了回來。
時木依舊這不停地掙紮。
“放開,哥,你放開!”
“你乾什麼,你再阻攔下去,你弟的小命就不保了!”
“....”
時金無力望天。
這特麼是什麼品種的沙雕。
真是沙雕出了新高度。
時金無語到了極點。
“可以,你現在就去!”
“你現在就去送死!”
“回頭當哥的給你收屍,王爺剛剛沒要你命,你就是福大命大了!”
“....”
這下,時木不掙紮了。
整個人愣住了。
也不敢往主臥衝了。
什麼情況。
他那個銀盆過去,王爺就要他命....
怎麼會這樣呢?
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不應該啊。
時木從未隨軍打仗,他哪裡知道,王爺平日裡生活品質雖然不挑揀,但是也沒有粗糙到這種程度。
任何時候,都有王孫貴族的修養和貴氣。
當初在軍營。
王爺被敵軍攔腰刺傷,身上還有幾處嚴重的傷口。
差點要了王爺的命。
那種情況下,隻能躺床榻上修養,動一下,都是要命的疼。
可即使這樣,王爺依舊自己如廁。
每晚睡覺擦拭身子。
說是潔癖,也算不上潔癖。
隻能說是愛乾淨。
而此刻,南宮曄身上的傷,手術的傷口已經愈合了,根本沒什麼大礙。
就現在,他還能進敵軍陣營中,大戰三百個回合。
那樣的情況,都能自己上如廁。
現在還需要人伺候?
那不是笑話嗎?
時木這沙雕,初心沒有錯。
可用錯了人。
王爺不需要這樣伺候。
還有那什麼嗩呐。
這技能,隻能王妃一個人用。
其他人在王爺麵前吹嗩呐,不但不能讓王爺心軟,反而能夠加速死亡的速度。
又不是人人都是九王妃。
又不是人人都能讓王爺憐惜。
一個大男人,在王爺麵前哭,像什麼話?
即使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隻要不是九王妃,其他人在九王爺麵前哭,都沒用。
這需要看是什麼人。
也需要感情依托。
時木這沙雕,就一根筋,根本不懂這其中的彎彎繞繞,自然不抵用。
好在王爺沒有追究。
要不然,按照王爺的脾性,當時木拿著銀盆去王爺麵前的時候,就應該喪命了。
現在,王爺身邊有了王妃,性格柔和多了。
當然,這隻是一個小插曲。
路扶搖這邊給易連橋一做手術就是好幾個時辰。
等確定易連橋生命體征穩定以後,她才連同八仙桌一起,移出了空間。
還是之前的位置。
看上去,就沒有任何的變化,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過實際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路扶搖一個人完成了一個大手術,精力依舊充沛。
打開門,讓人進來把易連橋抬到床榻上。
好生的伺候著。
然後抓了一副藥,讓小玖下去熬著,晚些時候喂下去。
這期間。
司空衍一直坐在房間外麵的涼亭喝酒。
一大桌子的菜,獨飲。
沒人敢勸。
隻能好生的伺候著。
這位的脾性,可比他們王爺還要陰晴不定。
動不動就殺人。
要不然,他也不會在江湖上大名鼎鼎,讓人聞風喪膽。
直到路扶搖從房間裡出來。
司空衍才抬眼看了她一眼。
握著手裡的杯盞,倒頭把裡麵的酒一飲而儘。
起身就出了府上。
自己找樂子去了。
路扶搖沒理會司空衍,大步的朝著主院走去。
要去查看南宮曄的情況。
正好遇到在門口瞎掰,討論的時木和時金。
看到路扶搖,時木拿著銀盆。
大步的走了上去。
就開始告狀。
“嗚嗚嗚,王妃,王爺太不聽話了!”
“屬下根本看不住他!”
“讓他在銀盆裡如廁,屬下伺候著,他還不樂意,非得起床...”
“這可不關屬下的事情啊,不能算在屬下頭上!”
“....”
看著時木手裡的銀盆,路扶搖一個頭兩個大。
她就不應該吩咐這沙雕看著南宮曄。
怎麼這般不知變通呢。
這可是王爺的隱私。
豈是其他人可以看的....
也不知道這沙雕怎麼想的...
路扶搖沒理會時木,快步的朝著房間走去。
她甚至可以預料到,她家王爺的臉有多黑。
估計是生氣了。
哪知道,路扶搖走到門口,就聽到下麵的侍衛來報。
“陳家....陳家人來了!”
“是..陳家的老祖宗,來尋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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