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樣的話,對其他的學子來說,也不算公平。
“多謝山長明察!”方亭閒直接跪了下來,行了個學生禮,滿心感激。
他不知道山長為何會突然出現做出這樣的決定,但此時此刻,也隻有山長解決了他心中的委屈。
“憑什麼!?”顧明山直接喊了出來,“山長,這不公平,我們明明得了第二名,為什麼無緣無故要將我們除名?難道山長覺得他的東西真是我們故意弄壞的嗎?為何山長信他不信我們?!”
“山長,這三個孩子究竟是犯了什麼錯?”崔夫子也很不解,連忙問道。
“敢問山長,是不是這個女人和你說了什麼?”顧明俟有種預感,肯定是夙心做了什麼,這才讓山長誤會了他們!
“她本是我爹的填房,因為不顧家還虐待我們,所以才被我爹休了的,山長怎麼可以聽她的話呢?虧你還是山長呢,明擺著欺負人!”顧明山咧嘴就開始哭。
嵇山長隻覺得頭疼。
十歲多的孩子了,不是三五歲,哭起來著實有些吵。
“閉嘴。”夙心冷眼掃了三人一眼,“是不是又欠打?”
三人都被夙心打過,早先還被她強行按著乾活,雖然已經過了不少時日,可如今想起來,仍舊有些害怕,所以此刻她一張嘴,顧明山的哭聲戛然而止。
嵇山長這才開口說道:“剛剛老夫一直都在清陽樓上,你們的一舉一動,老夫都看在眼裡,不僅如此……”
“這場比試的試題,以及你們遇到的多半行人,都是老夫提前交代過的。”嵇山長說著,再看三人,“如今,你們該知道是為何了吧?”
這話一說,三人眼中都露出了慌亂。
“我們……可我們完成了啊……”顧明邇有些委屈,“即便是用了些不好的法子又怎樣?規矩沒有說不能那樣……”
“事到臨頭還不悔改!朽木不可雕也!”嵇山長也生氣了,“自己打開水囊瞧瞧!”
顧明邇腦中像是被雷擊了一樣,那雙不大的手摸著水囊,手有些顫抖,最後還是將水囊打開了。
裡頭的水全部倒了出來。
然而隨著水的流出,底下一條小得幾乎難以發現的魚兒也落在了地上。
“答案既然是井水無魚,那你這魚是從哪裡來?那行人明明告訴了你們,這水是從河中取的,你們為何不換井水?既是自己貪圖僥幸,那如今事發,也怪不得旁人!”嵇山長目光冷冽而嚴肅。
崔夫子見他這態度,便知道這其中恐怕還有許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這三個孩子是他親自帶到書院的,最近一直細心教導,如今出了事,他也想知道的清楚些……
嵇山長了解崔夫子為人,當即又說明了其中原委。
從這三人以喝水充井水,到他們從酒鬼手中搶奪酒壺,一一都說了出來。
崔夫子聽完,如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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