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也仍舊沒後悔之前作證的決定,人都死了還能如此影響爹爹,若人活著,那他們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
此時,宮內。
霖王看著夙心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深意。
“本以為皇妹長在宮外,對宮內的一切都不習慣,沒想到卻如此遊刃有餘,說話做事利落乾淨,竟比三皇妹和四皇妹,還要更全麵些。”眾人說話間,霖王又誇讚了一句。
那兩個公主聽到這話,都是不約而同露出幾分諷刺的笑容。
大皇姐比她們好?明明是改不了身上的窮酸味兒,坐在那裡不是吃就是喝的,像是沒見過一樣!
“多謝皇兄誇獎。”夙心直接應了,也沒反駁,說完之後,安心的賞景。
如今秋冬之時,百花落敗,但卻有花匠用暖房培養出的一些春夏品種,特地端過來讓幾人瞧瞧,隻是經這一凍,這花過了今日也就活不成了。
不合時節,也沒什麼好看的。
很快,便到了晚上家宴之時,永瑞帝忙完政務也到了。
一乾人等行禮之後,永瑞帝便將夙心叫了過去,坐在了他下手左側的位置,也方便問話,從前這位置一直都是柔妃所出的三公主或是五王爺所坐,這二人最得寵愛,嘴也甜,能哄得永瑞帝高興。
如今被夙心占了,那二人瞧著都不是很自在,尤其是三公主,更是拉長了一張臉。
“今日都玩些什麼了?宮中生活可能適應?”永瑞帝很是慈和的問道。
霖王往夙心那處看了過去。
卻見夙心不慌不忙的開口:“略有些不適,皇兄與皇弟皇妹們都十分熱情,夙心一時有些招架不住,不過也算是體會到了一次血濃於水的親近,很是開心。”
“哦?”永瑞帝有些詫異,“他們做了什麼?”
“父皇!”霖王立即站了起來,“都是兒臣不好,得知皇妹從前往事,十分氣憤,於是……將顧將軍的兩個幼子叫了過來,本想讓那二人道歉,沒想到他們不知好歹,竟張口叫皇妹為‘娘’,兒臣便讓人罰了一通。”
“是這樣?”永瑞帝稍微有些不悅,“心兒才回,你叫那些人過來作甚?大喜的日子徒生晦氣,也是心兒不與你計較,還念著你這兄長的好,下回不許如此。”
夙心聽這話,平平淡淡的說道:“兒臣也覺得晦氣,但想著畢竟是大皇兄好意,雖說愚蠢了些,但也不好不受,硬生生看了一場受刑的場麵。”
“可嚇著了?”永瑞帝連忙問道。
夙心聞言,也怔了一下。
想了想,然後道:“沒有,不過是幾個不孝子而已,挨打也是他們活該,隻是事發突然,有些不喜而已,多謝父皇關心。”
永瑞帝覺得,自己這兒子辦事兒真不行。
好好的日子,非要在心兒傷口上撒鹽,若不是故意的,那便是真蠢!
但畢竟是長子,如今年紀也大了,也不好在這麼多人麵前讓他沒臉,故而隻是說道:“往後顧家那些人,不許在大公主眼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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