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連陳總也感興趣了,說道:“我嶽母信佛,從來不殺生。”
我說:“她出門嗎?”
“那肯定要出。”
“出門就殺生,不知踩死了多少螞蟻。”
眾人又哈哈大笑。
老蕭問:“那你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呢?”
“叫信者有,不信則無。你一直要堅持一個原則,要麼信,要麼不信。有時信,有時不信,會產生無窮的煩惱。”
陳總說:“大的方麵還是要信。”
一路閒聊,就來到了第一個考察學習的風景區——江西明月山。
這裡被譽為“天然氧吧”。
我們下榻於維景國際酒店。張青箬辦這種事最為拿手,早在網上訂好了房間,取了房卡,我進去一看,心情大好。
不僅外牆呈純乳白色,內室牆麵也潔白無暇,至於床上的被麵,枕頭,既白淨又柔軟。
中午吃了飯,午睡。下午陳總帶著老蕭、張箬青與景區負責人去座談,請對方介紹經驗。
晚餐,來了一位陳總的當地朋友劉總,他請我們到一處農家樂用餐。
劉總還帶了一位女子同行。
那女子確實長得好。
瀑布一般的長發,標準的瓜子臉,一雙風情萬種的狐狸眼。喝酒喝到中途,也許太熱,她把外套脫下。
她能喝,是劉總帶來的“喝手”,矛頭對準陳總。陳總不太善酒,隻好我出麵來對付。
我的個爺爺,她的要求真多,要喝什麼貼麵酒,交杯酒啊。交杯酒還好點,貼麵酒的就是:兩個人麵對麵,眼睛對視,誰先移開眼睛,誰喝。
我的個爺爺加奶奶,她臉色緋紅,眼神迷離,口中呼出的酒氣,身上散發出的的香水味,讓人也難以抵抗。
我玩了一回,抓起一瓶白酒,說:“不跟你玩了,算我輸。自罰一瓶。”
把白酒倒滿兩個杯子,我端起就喝。
喝完第一杯。劉總和那女子瞠目結舌。
端起第二杯,劉總竟然過來抓住我的手:“兄弟,我們都是樂一樂。彆認真。”
我說:“陳總的朋友,我豈能言而無信。”,扒開他的手,咕咚咕咚喝完。
他們再也不敢跟我鬥酒了,接著吃飯,過不了十分鐘就吃完了。
席散,劉總還要邀我們去唱歌,陳總雙手抱拳,說一路上沒休息好,有點疲憊。大家也說我唱多了,要扶回去休息。
上了車,陳總一直沉著臉。開出兩三裡,他才說:“對不起大家,這頓飯吃得不高興。”
老蕭說:“高興啊。”
陳總道:“劉總確實是我以前一個很好的朋友,十多年沒見,想不到他變了,帶了這麼一位風塵女子來陪客。”
老蕭安慰道:“沒關係呢,也不一定是位風塵女子,各地風俗不同。有的地方就興這一套,我們都看得慣,隻是萬山紅先生表現得不太優秀,在這勁爆女子麵前,敗下陣來。”
大家笑起來,張青箬說:“你的意思,你就可以跟他喝貼麵酒?”
眾人再哄堂大笑。
陳總說:“山紅表現優秀,不是他出麵,那場麵更難堪。以後嘛,隔了十多年的朋友還是少見為好,不知變成什麼樣子了。
回到賓館,我好好地泡了一個溫泉澡,洗過溫泉之後,毛孔張開,蓋上薄棉被,空調吹著。睡在這軟綿綿的床上,竟然一下就入睡了。
半夜,那狐狸眼來敲門,她裹著一條浴布進來。
夢醒了,我滿臉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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