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問:“你說過不提醒她嗎?”
我輕聲說:“還是要提醒一下。”
陳總點點頭。
我說:“我唱一首《女人是老虎》。”
陳總和馬秘書都笑了。
我唱了起來:
唱):小和尚下化齋,老和尚有交待。
自己插入念白:交待我乾什麼羅,我知道呢。眾笑)
唱):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
自己插入念白:沒下山呢,現在在車上。眾笑)
唱):走過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車上的老虎不吃人,模樣還可愛。眾笑)
自己插入念白:這樣的老虎最啊最有錢,一個玉鐲就花了八千。
唱):師傅啊,呀呀呀呀,老虎,帶著玉鐲闖進我的心裡來,心裡來。
眾人笑瘋。馬秘書說:“你愛上了玉鐲美女。”
我虎了臉:“不,我喜歡她的玉鐲。”
寧靜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問道:“我的玉鐲買貴了?”
陳總搖搖頭:“沒有。東西不存在貴不貴的問題,隻要自己喜歡就行。”
寧靜說:“對啊。我就喜歡這種血脂玉。”
馬秘書問:“血脂玉?”
寧靜說:“我知道他不會賣真的給我,就問舒老板手上戴的與匣子裡的是不是一樣。他說一樣。”
馬秘書說:“對,他說一樣,優惠價都是8000元,你說要取下比較一下。舒老板就取下給你看。”
寧靜說:“我掃了8000元給他,就把匣子裡的放下,把他手上的戴到自己手上,你們進來就說走。我們就走了。”
聽完寧靜這麼一說,我和陳總對望一眼,都吃了一驚。
原以為寧靜是個傻白甜,原來精得不能再精了。
我和陳總,突然不由自主大笑起來。
寧靜望著我們,問:“笑什麼?”
我說:“你厲害啊,我想靜靜。”
寧靜一直不理解我這句話的意思。問道:“我厲害什麼呀。我們村裡的人都差不多移到緬甸去了。”
我一拍大腿:“你說過這句話。難怪你全懂做玉石買賣的套路了。”
寧靜說:“他想騙我,沒門!”
陳總對我附耳道:“越南之行,打個平手。”
我心想,舒老板啊舒老板,你碰上了一個比你更精的人,難怪送彆時,我們還沒上車,你一扭屁股就走了。
下次你得學精一點,手上也要戴個假的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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