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繩子。”我對碧玉道。
一會兒,這四個就被我們縛了個嚴嚴實實。
我對碧玉說:“報警。”
說罷,我把菜刀放回了廚房。
在警察到來之前,我不斷地踢著這四條漢子,踢得那三個哇刺哇刺叫個不停。隻是那個中國人不斷地討饒。
他越討饒,我就踢得越重。
“我操你媽的,你這個雜種,想錢想瘋了。弄到老子頭上來了。”說一句我就踢一腳。老子非把你踢個內傷不可,讓你這一輩子再也乾不了這一行。”
踢完這個漢奸,我又踢那個老撾平頭哥,我踢他的肚子,隻有踢肚子,才能踢出內傷。我每踢一腳,他就身子一縮,嘴裡大叫,我不解恨,又伸出一拳,擊中他的胖頭,痛得他眼淚都出來了。
我不想連累碧玉,就叫那個漢奸翻譯。
“我為什麼要害我?”
漢奸翻譯之後,那平頭哥才吐出幾個字。漢奸翻譯給我聽——是貝絲叫他們乾的。
貝絲,我操你娘的,你想讓我這個知你內情人人在這個地球上消失,老子就要讓你歸案。
我仰天長笑。
警車長鳴,在院子外麵停下。通過碧玉翻譯,他們大概知道了是件什麼事。然後,我們都被帶往警局。
一個小時後,慕容、老蕭、春伢子都趕到了警局。家裡隻留下寧靜和阿明值班。
我想不到磨丁的治安秩序是由中撾雙方維護,一會兒,中國警察也來了。經過一番審訊,事情很快就明了。
貝絲通過黑社會找到平頭哥,平哥帶了兩個人,找了一個在磨丁的中國混混一起來劫持我。他們的行動計劃是把我弄到原始的熱帶雨林中結束生命。讓野獸分食。
中方警察調查了我為什麼認識貝絲,其中有什麼恩怨,我實事求是地說了一遍。並把我對貝絲的推測說了出來。加上慕容的旁證。
警局很快放了我和碧玉。
貝絲,這個惡女人,她從鎮河內,卻不知一張鋪天蓋地的大網向他罩去。
數日之後,她無法得知磨丁這方麵的反饋。慌忙出逃。可是,她在機場得到的消息是——您已無法出境。
不久,這個潛逃十年的,化名貝絲,真名胡芳的女人得已歸案。她從一名銀行小職員爬到一個沿海縣級銀行的行長,隻用了七年,然後轉移數億資產到海外。
一切正如我的推理,絲毫不差。如果她不想殺人滅口,或許還可苟延殘喘地活著,但是,該來的報應,遲早會來。
當然,這是後話。
離開警局時,老撾警察怎麼也想不通,我為什麼徒手製服了四個人。他們隻是不停地垂起大拇指,用生硬的中國話對我說:
“中國功夫。中國功夫。”
回到銀杏居,慕容不斷向我道歉。
我說:“這不關你的事。誰會料到她如此心狠手毒呢?”
不久,我的中國在磨丁華人圈傳開了。被人說得神乎其神。老蕭勸我注意點,我說:“越傳得神就越有用,看誰再敢打銀杏居的主意?”
日子安定了。
慕容有些愧疚,過了幾天,向我道彆,先回泰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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