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先生剛才做的這個動作,就是從便箋上把這張紙撕下來,可以理解為取出來,拉出來。
這個動作與‘抽’字的本意是一致的,所以,符合玄關暗合這一原理。這個動作,不是彆人提示,而是你自然而然的舉動。也就是說,暗示著你朋友的這個病會好起來。”
鄭先生臉上驚過一絲喜色,但卻也疑慮重重:“這個畢竟要醫治才能好,到目前為止,延請過不少名醫,但毫無起色啊。”
我說:“先生的擔憂不無道理,但我想說段曆史。你可作一個類比。”
張美珠起身給我們添茶水。
我說:“清朝時,吏部有一名小官。混了大半輩子隻混了個五品,過年時,上司又安排他值班。
值就值吧,隻恨自己運氣不好。爬不上去,隻能聽人驅使,便在吏部大廳生起火,捧著一本書讀起來。
除夕夜,乾隆皇帝突然來了興趣,要到外麵走一走。路過吏部,見裡麵燈火明亮,走了進去。看見一個官員正在捧書夜讀。
這五品小官也沒料到乾隆除夕夜還來查崗,立即跪地一拜。乾隆興致正好,便問了他一些情況。
五品小官本來就是辦事的,對吏部的情況非常熟悉,對答如流。乾隆一高興,過了年就給小官升了一個肥缺,外放管漕運。”
鄭先生說:“我聽懂了,就是說有些機遇是偶爾會降臨到一個人身上。”
我說:“不是偶然,是必然。這個人命中注定大器晚成,不然,為什麼安排他值班?乾隆為什麼會夜巡?再說,前麵幾十年的冷板凳,讓他業務精通。”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朋友會死裡逃生?”
“應該是,他給人治病,這是他的福報,但他命中有一劫,也是避免不了。”
“這個治病的人會出現?”
“當然。”我肯定地說。
鄭先生雙手合十:“但願如先生所言。”
我問他們的日程如何安排。
熊總介紹:他們的會期是三天,今天報到,明天上午參加開幕式,下午洽談,後天上午舉行簽字儀式。
當然,洽談沒有成功的,明天下午也可以走。
我說:“那就後天下午我來接你們,你們就住到旭日,住三天,等陳總回來再走。”
熊總用征求的眼光望著鄭先生。鄭先生說:“可以的,我願意與山紅先生多交流。”
我說:“那你們今天剛到,還是早點休息。”
他們要送我,我請他們一定要留步。
在走廊裡我們抱拳而彆。
回到家裡,我爹娘睡了,小林帶著孩子也睡了,我沒去打擾他們。從書房裡找出那本筆記本,認真地翻尋起來。
憑鄭先生敘述的症狀。克魯茲是一位深諳放蠱的高手下了毒。而董先生的筆記裡,專門有一則敘述治“蠱”的藥方。
我終於尋到了,上麵寫的與鄭雅芝說的一模一樣。
這種蠱,叫慢蠱,西藥儀器也檢查不出來到底是什麼病。它像放射性物質,慢慢地釋放。讓克魯茲慢慢地死去。
我撥通了鄭先生的電話。隻說了一句話:“會長,這病我可以治。”
那頭半天沒有吱聲。
最後才傳出鄭雅芝的聲音:“明天中午我和你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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