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估計以後他也沒機會了。
“你彆大驚小怪的!我手用繃帶包紮起來的話,你挖那麼多冬筍怎麼辦?不弄成筍乾都要壞了!”夏涓涓找借口。
厲戰很堅定:“那就挑泡。筍你不用管,就算你手能動,也不會讓你碰了。我來烘乾。”
夏涓涓:“……”
厲戰看著她:“挑泡,還是包紮,自己選。”
夏涓涓想了想自己後麵的計劃,一咬牙,道:“那就挑泡吧。”
全程夏涓涓都閉著眼,把頭彆開好遠不敢看。她沒穿越之前就害怕打針輸液抽血的,現在挑泡還不是一個性質的。
好在厲戰就選了幾個比較大的挑破,讓裡麵的液體流出來,又用酒消了毒,痛得夏涓涓忍不住流眼淚。
清完了泡,厲戰拿起了繃帶。
夏涓涓瞪大了眼睛:“你!你耍賴!說好了挑泡就不包紮的!”
厲戰白了她一眼:“你傻啊?泡破了比沒破更容易受感染,當然要包紮。”
夏涓涓:“……”
厲戰忍笑,不知怎麼的,他突然發現,稍稍欺負下自己的小媳婦好像……很好玩。
“我就包紮挑破了泡的地方,其他的地方不包,肯定不影響日常拿東西啥的的。”
夏涓涓反抗無效,還是被壓製著受傷紮上了突兀的繃帶。
的確沒有全包,但好幾根手指被纏得彎兒都彎不了,和全包沒啥區彆。
還不影響動作呢,簡直就是放屁!
厲戰涼涼地對上夏涓涓要殺人似的目光,道:“看你以後還敢不小心。”
夏涓涓深吸一口氣,暫時不跟他一般見識。
“你餓了吧?鍋裡有飯菜,自己去熱一下吃吧。”
吃飽了飯,才能心平氣和地談話。
厲戰笑了笑:“還是媳婦疼我。”
說著就轉身去廚房熱飯菜去了。
夏涓涓看著他的背影,心裡不知為何,剛剛等他回來的時候的,心裡那種荒蕪感又回來了。
媳婦?很快就不是了……
今天的肉包子格外的好吃,餡兒是黃黃的,不像是肉,但卻比肉還好吃。
“涓涓,今天的肉包子是什麼餡兒的?”他忍不住問道。
夏涓涓愣了一下,然後有些心虛……
她忘了,今天拿出來的是蟹黃的,仨小崽子估計分辨不出來,也不會在意餡兒什麼,好吃就行。厲戰肯定能看出不是尋常的肉餡兒啊……
“哦……是……是豆腐和魚肉餡兒的,就是上次你帶著小崽子們在河邊抓的魚。”
“魚肉也不是黃色的啊……”
“應……應該是魚卵混進去了……”
“哦……還怪好吃的。”厲戰下了結論,算是結束了這個話題。
吃過了中飯,厲戰又去把碗洗了,這才回到房中,問道:“仨小崽子呢?下午不是要在家寫字麼?”
夏涓涓看著厲戰,然後深吸一口氣,說道:“厲戰,我有話要跟你說。”
厲戰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起來。他從回來就感覺夏涓涓情緒不對,有些無精打采似的。
現在還這麼嚴肅,要跟她說什麼?
難道是要跟他坦白,她昨天其實跟他撒謊了,她沒有一直在家呆著,而是進了山,許家遠也的確是她給推下山的?
厲戰在山上挖了一上午的筍,已經想通了。
不管夏涓涓有沒有跟他撒謊,有沒有不顧自己的安危單槍匹馬對付許家遠,隻要她不說,他就打算裝不知道了。
如果她要坦白,他也不會怪她。
怪隻怪他給她的安全感還不夠,否則她怎麼會自己跑去找許家遠報仇的?
夏涓涓看著厲戰,嚴肅地道:“厲戰,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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