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好強壓著一肚子氣做了飯,一邊等一邊尋思著,這日子自己實在撐不下去了,現在還剛剛開始春耕,她已經累得腰酸背痛了。
這後麵小滿前後還要割麥子,割完麥又是秋種那一茬,還有秋收呢!
要不,就一個月給老二家五塊錢,不跟他們分家過了……
劉蘭想著,就去把自己存的錢拿出來,打算點點算算,再決定。
這才發現,自己存的八百塊錢,一分不剩都沒了!
劉蘭當場就暈了,哐當一聲摔倒在地上。不一會兒就又醒過來,心中一動,趕緊去翻李巧巧的衣服啥的,哪裡還有影子?
劉蘭麵如死灰,突然坐到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把一個院兒裡的老二家都驚動了!
不過厲強被王桂香拉著,也沒過來理會她。
劉蘭哭了半天,才爬起來一搖三晃地去公社告狀說自己的錢被偷了,厲巧巧也不見了……
村裡一下子丟了倆大活人,可不是得全村上下都找了一整夜嗎?
夏涓涓自然也聽到了這些動靜,不過她也不關心劉蘭厲巧巧那邊後續的事情,
再加上她回來之後,不知怎麼的,除了犯累犯困之外,還隱隱有些惡心想吐的症狀,就從空間裡拿了兩片胃藥吃了,早早地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知青王大軍和厲巧巧私奔,厲巧巧還偷了她媽全部的積蓄這些傳言就在清水村傳遍了!
劉蘭直接成了清水村的笑柄。
“活該!拿了四兒子那麼多年的津貼,結果給四兒子娶了一房媳婦,就給了五塊錢彩禮錢不說,連流水席都沒有辦,簡直摳門到了極點。現在好了吧,被自己那個不要臉的閨女連鍋端了!”
“我還聽說,人家新媳婦進門,當晚新房裡的被褥都不是新的,是借王桂香的,王桂香還一口一個彆睡臟了,要早點還啊!就沒見過這麼摳門極品的婆婆!”
“可不是!也就是人家厲戰媳婦涵養好,也沒跟她鬨,就是直接跑去公社分了家。而且就算是分了家,厲戰沒結婚前給的那十來年的津貼,也沒張口要,幾乎算是淨身出戶呢!
要是換成是我啊,我不大嘴巴子扇她,不跟她鬨得全村全公社的人都知道她那尖酸刻薄摳門的樣兒,再把我男人的津貼都要過來,再跟她分家,我就不姓王!”
“唉!她不就是太摳門太極品了,這才遭報應了嗎?這一下子回到了解放前,活該!”
“就是便宜了厲巧巧那個小娼婦!拿著人家厲戰出生入死賺得津貼跟個知青私奔了逍遙快活……”
夏涓涓第二天早上醒來,也還是懶懶的,就直接從空間拿了肉包牛奶和稀粥出來當早飯。她還是覺得有些反胃,也沒吃多少。
吃過了飯,又睡了一會兒起來,才算好一點。
這時,趙書記的兒媳婦吳曉芸過來,約著她一起去鎮上給家裡小崽子去學堂報名。
夏涓涓愣了下,才想起她之前是跟吳曉芸約好過的。
她家朝陽比小文還大一歲,啟明和小文同歲,都是要去上學的。
這件事不能耽誤,正好,也得去供銷社買些做春夏衣服的布做幌子,夏涓涓就收拾了一下,和她一起去鎮上了。
楊秋石和沈晚雪在村頭遠遠看到,本來想上前趕緊告訴她,她懷孕了的事,結果看她身邊有人,乾著急也說不上話,而且大白天的,總是不安全,隻能耐著性子等晚上了。
不料,夏涓涓剛從鎮上回來,還沒進家門,就被趙書記給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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