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雪心都快化了,也抬頭看月亮,笑道:“今晚的月亮真亮。”
夏涓涓把泡的桂花酒拿出來,笑道:“賞月沒有酒也缺了點什麼,大家一起喝一杯,等到明年啊,肯定都能團圓的!”
厲戰也不知道吃沒吃到月餅,有沒有想她和小崽子們。
過了中秋,村裡頭開始張羅著收秋和種冬小麥什麼的了。
夏涓涓聯絡了駱城,跟他商定了要再做一筆生意。
這次,她是賣人參。空間裡的人參也長了有一年多了,實際上相當於外麵山林裡六七年往上的野山參了,一棵至少可以賣一百塊往上了。
夏涓涓也沒有多拿出來,就隻拿了二十棵出來,給駱城的價是五十塊一棵。
駱城再通過門路賣給藥店或者個人,差不多能賣八十塊,一棵的差價就是三十塊,二十棵,利潤也要六百塊了。
而且,人參這東西不像上次的棉花或者木材,一棵三兩重已經是極品了,因此重量又輕,還不占地方,運輸成本什麼的幾乎沒有,隻有買賣被抓的風險,因此,可以說是血賺。
駱城對於夏涓涓啥都能弄來這事兒,已經見怪不怪了。
夏涓涓說是山上采的,他也就笑笑。你說你采到一棵,他可能信,但二十棵,還質量都這麼好,鬼才信。
不過,和夏涓涓做生意的前提條件就是,不問東西的來源,所以他也沒問。
“本來應該是要六十一棵的,但多謝你和大黑上次在京市幫我的忙,這次就一棵便宜十塊錢,下不為例。”夏涓涓笑道。
駱城咧嘴笑了笑,道:“那就是舉手之勞,你還放在心上啊?不過,我聽大黑說,你在打聽京市的四合院?”
夏涓涓也沒指望瞞住駱城,便點了點頭,笑道:“是有這事兒。你也是京市長大的?要是有頭的話,也幫我把把關。”
駱城笑道:“四合院是好東西,但現在好多人都隻空有房契,可還真做不了主。做得了主的呢,怕是也不差那幾千塊錢,要價不會低,大幾千一萬,隻怕也就是個打底兒的數字,你存的錢,夠嗎?”
這一趟二十棵人參,就算夏涓涓是無本萬利,也就隻賺了一千塊而已。
夏涓涓看了駱城一眼,的確是讓他說中了,她要真是大幾千一萬都還隻是個打底兒的數字的話,那她以前的估價是低了。
現在手頭上的錢,就算要買,隻怕也就能買一套品相一般的,這還要趕上人家缺錢,急著賣!
駱城話頭一轉,笑道:“不過,你買四合院乾什麼?你也不是京市戶口吧?也住不上啊?”
夏涓涓看了他一眼,也沒明說,就笑道:“這個是我的私事,沒有義務告訴你吧?”
她又不傻,要是說了現在的四合院,以後可是要增值千倍萬倍的,那還不是給自己製造競爭對手?
駱城見她不說,也不強求,笑道:“行吧。不過既然你缺錢,那下次再有什麼好東西,隨時找我,我還真挺喜歡跟你……做買賣的。”
最後一句話,駱城停頓了一下,顯然是故意的。
夏涓涓忍不住瞅了他一眼。
她不想跟駱城打太多交道,還有個隱藏的原因就是,駱城第一次交易的時候,就打算跟她處對象來著。
雖說自己第一時間就澄清了,但畢竟瓜田李下。
要是以後厲戰知道了,那個醋缸,隻怕要吃不少醋呢!
“駱城,我應該跟你說過,我有男人。下次你要再這麼開玩笑不尊重,那就不可能再有下次交易了。”夏涓涓鄭重地警告道。
駱城聽了,有些傷腦筋地搔了搔頭,上次聽說了夏涓涓已經結婚的事兒以後,他就沒非分之想了,今天純粹是習慣性地痞子一下。
駱城鄭重地笑道:“我錯了。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這次的人參,我看看銷路如何,如果好的話,你看看能不能再弄些貨,這個風險可是小了不少呢!”
夏涓涓點了點頭,這才回去了。
這次賣的人參,賺了一千塊,現在她手頭上的錢,差不多是一萬五左右。
如果人參真的銷路好的話,那的確來錢快得多。
她想著,在去買四合院之前,至少總要有個三五萬的,才有底氣跟人家賣家談價錢。
時間進入農曆九月,山上的栗子樹開始撲簌簌地掉栗子了。
夏涓涓也跟村裡其他的女人們一起,背著背簍上山去拾栗子了。
去年因為懷孕沒趕上,今年自然不願意錯過的。
小文小武又開始上學了,放學後也會跑來拾,拾一些栗子,還會順帶著割些草回去,給家裡的小羊羔吃。
栗子拾回去,最簡單的吃法,就是做成糖炒栗子。
再複雜一點的,夏涓涓還做了一次栗子泥的蛋糕,正好是小武的生日,就當生日蛋糕了。
九月,秋收算是正式開始了,大家都上地掰玉米,收花生,收大豆,還有刨紅薯等等,也是忙得累得腰都直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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