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的,他從以前就感覺,他媳婦身上好像藏著好多的秘密似的。
但他是她的丈夫,什麼樣的秘密,她不好告訴自己的?
想到這些,厲戰莫名地覺得有些心情失落。
他在糾結著,要不要直接問夏涓涓。
不過,還沒來得及糾結,縣城電報局的郵差便騎著自行車進了村,給了厲戰一個緊急任務的電報,厲戰接到電報之後,隻來得及匆匆地回家跟夏涓涓說了一聲,就出發離開了。
夏涓涓連給他準備些路上吃的乾糧的時間都沒有,一咬牙,就從空間裡掏出了幾個大白饅頭和肉包子,給他帶上了。
厲戰看著手中熱氣騰騰的饅頭和包子,也沒有多說什麼,就是緊緊地抱了夏涓涓一下,這才走了。
他心中的疑慮,就留到自己回來的時候再問清楚吧。
兩人又要分開一段時間了,現在倘若說出來,那麼,隻會成了夏涓涓心頭的一根刺,因為無法及時的解釋,反而會成了夫妻之間的刺。
他不想這樣。
無論他媳婦瞞著他什麼,但她自始至終,都是在幫他,那玉的事兒,倘若不是她找了回來,他又要過多少年才能找到親生父母呢?
什麼樣的秘密,都彆想破壞他和媳婦之間的感情!
夏涓涓對厲戰心裡的懷疑,還未察覺。
厲戰走後,林玉茹就帶著小文他們回來了,不無遺憾地說道:“唉……厲戰這次又是匆匆地回來,匆匆地走。時間實在是太短了……”
夏涓涓心裡也挺難受的。
這一直不回來,其實也沒那麼想,但一旦回來一趟,沒幾天又走了,心裡就真的好難過。
“唉……他也是任務需要,沒辦法。”
夏涓涓說著,開始認真考慮厲戰之前提到過的隨軍的事情。
不過,這事兒也要等,還是遠水解不了近渴,隻能把思念硬生生給扛過去。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一個月過去了,到了二月末。
郵差過來送信,村裡那邊就有人過來告訴夏涓涓,讓她過來拿信和彙款單。
信和彙款單自然都是厲戰寄過來的。
彙款單是五十五塊,比平時多了五塊錢的。
夏涓涓倒是愣了一下。
厲戰現在的津貼是每個月六十五,她讓厲戰每個月都留下十塊的零花——如果遇到彆的事,比如要給下麵的兄弟隨禮金什麼的,那就再多留一些,不用擔心他們在家不夠花。
再減去以前每個月給劉蘭寄的五塊錢的,所以,每個月都給她寄的是五十塊。
這個月卻多了五塊……
正納悶的時候,卻聽隨後過來的劉蘭問道:“同誌,有沒有我的彙款單?”
郵差查了半天,說道:“劉蘭是吧?沒有。”
劉蘭急了:“怎麼會沒有?你再查查看!我兒子幾天前就該給我寄養老錢的,每個月五塊的!你是不是弄丟了?”
被懷疑了職業道德的郵差同誌很生氣:“你這個大娘咋說話的?我都給你查了兩遍了,沒有就是沒有!啥叫我給弄丟了?我乾了多少年郵差了?還從來沒有丟過信件或者彙款單呢!你沒事就讓讓,彆耽誤彆人!”
夏涓涓聽了,就明白過來,看樣子,厲戰是把原本寄給劉蘭的五塊錢,添到寄給她的裡麵來了。
劉蘭也看到夏涓涓朝她看過來,不由得惡狠狠地瞪了夏涓涓一眼。
都是夏涓涓這個狐狸精鬨的,要不是她嫁進門,她怎麼會一直倒黴,弄得現在眾叛親離的?
其他過來拿信的人看劉蘭不死心,都嘲諷地笑道:
“劉蘭,你可真不要臉啊!事關人家厲戰身世的玉,你說昧下就昧下了,現在東窗事發了,你還好意思要厲戰給你寄津貼?”
“就是!我要是厲戰,何止不給你寄了,就算是以前給你寄回來的,你都得全部給我吐出來!“
“哼!什麼東西啊!人家親生父母留下的信物,他們母子愣是賣到京市去了!厲戰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那信物要是找不回來,他隻怕一輩子都跟親生父母相認不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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