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鹿禁不住有些悵然若失。
如果她真的沒有那麼喜歡嚴昊天的話,為什麼自己的心現在卻像是被什麼揪著死地痛?
她家裡人覺得嚴昊天不是廣市人,雖然他是當兵的,但還是可能會被調動到彆處,因此還是不同意。
陳鹿抗爭了幾次,但她媽媽以絕食來逼她,最後,她也隻能妥協了。
嚴昊天聽她提出要分手的事,雖然痛苦,但還是尊重她的決定,同意了。
那之後,原本時不時就到她家樓下等她的嚴昊天就沒有再過來找過她了。
過年的時候,他還是讓人送了豬肋條,糖,雞蛋等禮品。
也就是坐火車回校的那天,她遠遠地仿佛感覺到人群中有人在看著她。
但仔細去找,又找不著了。
直到火車啟動,越來越快,她才在站台上,看到了那個一瞬即逝的熟悉的身影!
陳鹿瞬間就禁不住熱淚盈眶。
她也是在那時,才知道自己心裡原來那麼地想念她。
到學校後,她猶豫了好幾天,終於按耐不住給嚴昊天寫了一封信,訴說自己的相思之情和當時太軟弱,而放棄了他們的愛情的歉意。
她想要和他和好。
至於家裡,她也打算和父母據理力爭。
然而這封信,卻一直沒有回信。
她原本以為,是他生氣了,不愛她了,不肯要她了。
卻沒想到,他是去上了戰場!
陳鹿擔心得一夜都沒有睡好,躲在被子裡抹眼淚。
第二天一大早,夏涓涓看到她黑眼圈兼紅腫成核桃的眼睛,禁不住愣了愣。
不等夏涓涓開口詢問,陳鹿就急切地抓住她的手,問道:“涓涓!有沒有什麼最新的消息?他……他不會再聯係我了……”
夏涓涓看她這個樣子,說話甚至還帶著哭腔,心裡就知道,陳鹿應該也是喜歡嚴昊天的。
隻不過,喜歡卻不敢去勇敢地捍衛自己的愛情,那喜歡也是無力的。
夏涓涓搖了搖頭,說道:“才一天功夫,就算我哥新發了電報,也不會那麼快就送到的。你先彆急,有最新消息的話,我不會瞞著你的。”
陳鹿這才點了點頭,不過還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夏涓涓歎了一口氣,也沒有開口再說什麼。
這次行動她記得好像也就持續了一個多月左右的時間。
但涉及到嚴昊天的安危,她也不敢打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