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聲輕聲詢問,“你怎麼回事啊,什麼時候交的男朋友?”
明姻默了幾秒,低聲回答:“我不是跟你提過嗎,他就是,我大二那年在酒吧遇見他的,當時喝了酒一時上頭……”明姻頓了頓,“就給霸王硬上弓了。”
明姻和江挽聲時高中同學,明姻家裡富裕,在這京城裡明家也算是一個三流豪門,可惜她母親早亡,父親又在她母親還在世的時候就出軌彆人,明阿姨走了以後她父親帶著私生女和小三入了家門,她一直都跟著祖父明老爺子生活。
初中的時候她跟著老爺子去參加宴會,對一個男生一見鐘情,自此放在心裡好多年。
雖然知道他是誰,但也從來沒有再見過麵。而且,裴闕這個人向來是花名在外,身邊女人不斷,明姻也就壓著這個心思沒說,也沒告訴過秦唯昭。
沒想到出國留學竟然讓她碰見了裴闕,還驚天動地地主動投懷送抱。
江挽聲想到裴闕的那些花邊新聞,有些擔心,“你是認真的嗎?你應該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我怕你陷得太深……”
“我知道的。”明姻聲音也低落下來,“我一直都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們現在應該算是……p友的關係吧。”
“他喜歡你嗎?”
“……”對麵沉默好幾秒,“他那個人對誰都是一副樣子,喜歡也喜歡的有所保留,真喜歡假喜歡我也捉摸不透。”
“那你……”江挽聲一時有些無話。
“你彆為我擔心,我是成年人了。我勾搭上的時候我就想明白了,我可從來沒奢望過什麼浪子回頭,那玩意可太假了,我好歹存了這麼多年的心思,把人先睡到手睡爽了再說唄。”
“我清楚地知道不會長久,放心吧聲聲,我不會犯傻的。”
從那種遊戲人間的浪蕩子上求個愛情,她又不是傻逼。
先把人搞到手,泡到就是賺到。
江挽聲是明白明姻雖然表麵上大大咧咧一副海後的勾人做派,但內裡還是很懂分寸的,從不過界,隻能希望她最後不會太過受傷。
“好吧,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江挽聲總算想起了自己給她打電話的最初目的。
“應該還要一個月吧,兩邊的課程安排不太一樣,我可能還要在這邊處理點事情,不過八月份我一定就回去了。”
“到時候請你和昭昭吃飯。”
江挽聲笑了笑,水眸微彎,“好啊。”
“我不說了,他回來了。”明姻匆忙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裴闕赤著上半身走過來,上身肌肉緊實線條流利,冷白的肌膚上點綴著幾道新鮮的撓痕,紅白交織,帶著鋪天蓋地的欲。
妖冶的桃花眼眼尾帶著紅,眸中是尚未退潮的情欲,嘴角勾著放浪的笑,邪肆又勾人。
這男人真的很像一個采陰補陽的男妖精,蠱惑的很。
裴闕走過來,抬腿上床,將被中滿臉疲憊的女人攬到懷裡,狎昵地用薄唇蹭了蹭她的嘴角,高挺的鼻梁戳著她臉頰的軟肉,“寶寶怎麼沒睡?”
明姻被全然包裹在一個溫熱的懷抱裡,後背放著他的大手,呼吸間噴灑的熱氣在頸間環繞,熏得燥熱。
他聲音裡帶著顯而易見的魘足,剛剛應該是抽煙了,微啞的嗓音裡是極致的誘惑。
“剛在給我的閨蜜打電話。”她窩在他的懷裡,悶聲說道。
他問:“說什麼了?”
明姻沒回答,反問,“你不也打電話了,說什麼了?”
他輕笑,低頭尋到她的唇又啄吻了一下,笑道:“身邊一母胎單身剛問我怎麼追女孩。”
明姻來了興致,“你身邊的母胎單身?”
他笑:“看上誰了?”
“跟你差不多歲數的一小姑娘。”
明姻笑了聲,“你們怎麼都喜歡老牛吃嫩草啊。”
裴闕桃花眼暗了暗,覆在她後背的手往前滑,狠狠地捏了捏,嘴角勾著惡劣的笑,“是挺嫩。”
明姻倒吸一口冷氣,被他弄得有點疼,“老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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