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謨陪著她把午飯吃完,就匆匆離開。走之前,把這個小樓的房卡給了她,讓她有需要的時候隨時過來。
回公司的路上,黑色布加迪內。
秦謨敞腿坐著,散漫的撥弄著右手尾戒,想著怎麼攻克江挽聲的心理防線。
林堂上次拿來的文件還沒派上用場兩人就吵架了,接下來這段日子得把它提上日程。
“林堂,儘量把我接下來的工作時間壓縮。”
林堂心中腹誹:為了追女人真是豁得出去,那麼大的工作量說壓縮就壓縮,眼不眨一下的。
不過他可沒膽子說出口,麵上冷靜應聲,想了想接下來的日程安排,又問:“明天在雲城舉辦的商業峰會您還要參加麼?”
秦謨抬手按了按眉心,“不去了,讓二叔一家過去吧。”
林堂點頭。
秦家二房雖然一直在雲城發展,但也是打理的秦家分公司,代他參加名正言順。
他可不想去,明晚團建結束,他要回重翡園陪小姑娘。
——
雲城。
秦唯昭剛來這裡的那幾天一直住在酒店,沒想麻煩她二叔秦誦一家,但是雲城到底是秦二爺的地盤,根本瞞不住。
二叔那邊幾天前就想把她接到家裡住,一開始她是不同意的,但自從偷看過岑彧之後,她每次見他都忍不住臉紅心跳,怕被看出端倪,她就答應住過去了。
自從昨天上午跟江挽聲和明姻打過電話後,她就一直考慮生撲這一猛藥的可行性。
每次剛一上頭要大乾一場,就被各種顧慮再度打成小慫包。屋子裡的鮮切花花瓣都沒躲過這一劫,撲與不撲直到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都沒出個最終結果。
於是,她就頂著一個雞窩頭潦草地下了樓。
秦家二房的獨子秦惟曙見到她直接被嚇得後退幾步,臉上像是見了鬼,“我去,我姐啊,要不是我知道你一上午都沒出門,我真以為你偷摸去了雞窩跟雞打擂台去了。”
秦唯昭翻了個白眼,往他後腦勺一拍,“說人話。”
秦惟曙小題大做地叫了幾聲,然後坐到秦唯昭旁邊,歪著身子拿腔拿調,“姐姐遇到什麼困難啦,小弟鞍前馬後為你解憂一二啊。”
秦唯昭吸一口氣,“就是……”話到嘴邊,“算了。”
該怎麼說,說她在糾結要不要給岑彧霸王硬上弓?還是說她快把頭撓禿了就光想著怎麼樣能成功地對岑彧這樣那樣?
秦惟曙情緒都快到位了,她倒不說了,他無語微笑,“你很浪費我的感情。”
“不說算了,我爸媽打電話過來了,今下午有個商業峰會,本來是小叔叔參加的,但他說有事讓我們家代為參加,你和我們一起去玩吧,你今天又不練習,閒著也是閒著。”
秦唯昭雙腿曲在餐椅上,用睡裙罩著,隨意道:“怪不得二嬸今天一大早就去做美容。”
她擺手,神色懨懨,“我不去,那種場合太無聊了。”
秦惟曙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他隨手打開這次峰會的宣傳界麵,把與會人員擺在秦唯昭的麵前,“你看看唄,裡麵還不少青年才俊呢,保不齊你騙來幾個玩玩啊。”
秦唯昭笑罵:“你把你姐當成……”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