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唯昭心猛地顫抖,緊凝著他的眸子,像是要被吸附進去。
指尖微微用力,金絲邊框眼鏡順著男人高挺的鼻梁一寸寸滑落,鳳眸幽深,沒有遮擋。
他像是笑了一下。
尚未細究,上半身就順著他的力道離開沙發背。
捏著眼鏡的手被人撥到一旁壓在身後。
還沒坐直,男人的氣息已經鋪天蓋地的壓下來。
“唔——”
呼吸轉瞬喪失。
唇瓣被人壓住,力道又急又凶。
碾磨的力道很重。
秦唯昭心臟刹那間失準,在心室內撲通撲通跳動。
他睜著眼,裹.吸她的唇瓣。
看她顫抖的睫毛,看她羞赧的表情。
心口溢出極大的滿足,陰私的藤蔓瘋長,在挑戰他的克製。
鳳眸濃重,他拉開點距離,貼著唇,聲音啞著。
“要進去了。”
秦唯昭在他離開時本能睜眼,被他眸中翻湧的情緒嚇到,忘了反應。
齒關還沒來得及閉合就被異物入侵,舌尖抵進,口腔的主動權頃刻被他占據。
她始料不及又束手無策。
他蹲在她麵前,手臂禁錮她。
不夠。
還不夠。
他越攬越緊,越入越深。
秦唯昭不斷後仰,杏眸被欺負得起了霧。
他像是剛剛衝出牢籠,饑餓到了極點的猛獸,在得到獵物的許可後毫無顧忌地享用美餐。
四周沒有任何聲響,隻有嘖嘖水聲在室內搖曳。
秦唯昭反抗的呼呼聲微不可聞,被淹沒在唇齒交纏之中。
良久,她渾身軟成水,在結束時無力的用額頭抵著他的肩膀大口攫取氧氣,胸腔不斷起伏。
她現在才知道,那天麵對她的主動勾引,岑彧的回應已經是在克製了。
這才是屬於岑彧的攻擊性。
平靜無波的海麵下是無際的洶湧,強勢而不張揚地吞噬一切。
岑彧控著她的後頸,帶著她看他。
指腹拭去她唇邊的晶瑩的水漬。
撚了撚。
鳳眸蘊著滿意的笑。
親了親她有點泛紅的眼角,低聲道:“這件事忘不了。”
“著什麼急。”
他的嗓音被濃烈的情念燒的發啞,震響在耳邊,帶起一片酥麻。
秦唯昭不知道自己的臉有多紅,隻覺得麵頰的溫度一直上升,沒有停歇的跡象。
唇上似乎還停留著剛才那種像是要把她吞噬的深吻觸感。
但還是沒忘了反駁,“沒著急。”
語調都發軟,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親成這樣了還逞能。”
說完,他起身,環住她的腰順勢坐在沙發上,把人放在自己腿上。
身子懶散地向後倚靠。
秦唯昭咬牙,攥著他的領帶往下拉,“你,你親的還不好呢。”
岑彧脖間一緊,瞳色偏深,勾唇輕笑。
秦唯昭直覺不妙,趕緊支起身子就要往外跑。
岑彧看著她動作,在女孩一隻腳已經落地之後,直接探手握住另一隻腳的踝骨。
腕骨用力。
秦唯昭隻覺得視野內一陣混亂,而後直接跌坐在沙發上。
後背驟然貼來溫熱寬闊的胸膛,腰間傳出結實有力的手臂,勒著她往裡。
她坐在他敞腿預留的區域內。
一個危險的地方。
“跑什麼呢。”
“岑叔親的你不滿意就跑?”
他湊在她耳邊說話,又啞又磁,夾雜著絲縷氣音。
“昭昭真難伺候。”
秦唯昭雙腿並著,身子緊繃著不敢亂動,怕身後抵到不敢碰的地方。
她都不用看,就能想象到岑彧現在那種精明算計的惡魔樣兒。
大尾巴狼!
“不如說說哪不滿意,我下次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