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遠遠不夠。
她說不出話,扭頭不舒服地和他接吻。
不多時,她被扯著上身後退,可隻離開牆麵半寸,她的衣服就被人拽住。
外套迅速被扯下,潦草地扔在一邊,隨後直接觸及到裡麵的針織衫。
大手從腋下穿過,輾轉到身前,領扣輕而易舉地被人扯開。
黑夜裡,針線崩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秦唯昭睜大眼睛,瞬間意識到岑彧想做什麼。
她開始劇烈掙紮,他的手已經攥住她的衣服下擺,蠻力地往上扯。
她慌不擇路地抓住他的手,嘴裡發出反抗的輕呼。
偏頭,“岑叔,唔……”
岑彧什麼都聽不進去。
鼻梁上的眼鏡早就已經被甩在一旁,鳳眸的目光攜帶著夜色的深濃,在這個慌亂的夜裡,浸滿麻木失控的破壞欲。
秦唯昭本能地感到恐慌,身後男人身上的氣息如同叢林中狩獵的猛禽。
廝殺的時刻聽不進半分反抗的聲音。
隻有遵循本能地侵略和占據。
她手腕使不上力,她背對著他,完全看不清他的神情。
隻能感覺到他像是完全喪失理智地在扯.拽她的衣服。
微涼空氣灌入,她不受控地瑟縮一下。
他停止吻她。
待衣服被套頭褪.下,他又追著吻過來。
在嘴唇上短暫停留就迅速轉向耳後。
他含住耳垂,用牙齒細細地磨。
大手握著她的腰,往上。
秦唯昭趕緊用手環住自己,另一隻沒受傷的手去阻攔他的。
她氣息紊亂,“岑叔,快住手。”
“今天下午我是不小心摔倒受傷去醫院了,不是故意不接電話的。”
“中午也不是我拒絕的,有人瞞著我,啊!”
最後一層被他直接解開。
男人將她翻轉過來麵對著他,重抵在牆麵上。
吻急促落下,帶著瘋狂落在她的脖頸,一路向下。
身上沒有遮攔,秦唯昭從沒想過會這麼快和他坦誠相待。
她的雙手被男人扣在牆上,動彈不得。
難堪逐漸代替羞澀占據上風。
她開始哭。
一開始隻是低低的啜泣,但當岑彧將她抱起,讓她的腿強製環住他的腰的時候直接泣不成聲。
“我不是故意的,你到底要做什麼啊!”
“完全都不聽我的解釋,我不要這樣麵對你!”
岑彧不敢跟她對視。
沒有理智,發瘋地占有,在女孩如雪的肌膚上欺壓上一個個紅痕。
他的心是空的。
眼神也是空的。
像是在通過這種方式來求證自己的存在感。
如同瀕死的魚在渴望得到生的甘霖。
秦唯昭身體害怕的抖動,手腕上的傷都顧及不了。
她掙紮的力道對於男人裡說實在是太過微不足道。
懸殊的力量差讓她無從反抗,隻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女孩哭的說不出話,岑彧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女孩的溫軟貼著他,透過薄薄的布料將溫度傳遞。
“昭昭。”
秦唯昭聽見他在叫她,以為他找回理智。
急切回應,“岑叔,岑叔。”
“行嗎?”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可秦唯昭卻瞬間聽懂。
她立刻搖頭,“不行,不行,我不要。”
不知道是哪個字觸碰到他的神經,不等秦唯昭再說彆的,他迅猛壓下。
“不許拒絕我。”
秦唯昭看著近在咫尺的黑色發頂。
她覺得自己像是沒有意誌的娃娃在被他任意擺動。
沒有得到來自於這個男人的絲毫尊重。
她放棄掙紮,雙手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