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我要是幕後主使,在失敗那一刻,就要選擇滅口,警察肯定不會放過潘舟,這種人留著就是一顆炸彈。”
“你的意思是,潘舟現在可能已經跑了,或者死了?”李響問。
“不會跑,他沒有這個機會,幕後指使者不會放過他。”
王晨雖然是在嘮家常的形式聊天,可言語中帶著無比的自信。
“吱~”輪胎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轎車急速停下。
安欣轉頭,嚴肅的問:“那你剛剛怎麼不說,這麼重要的情況,你為什麼要隱瞞?”
“安欣。”李響拉了拉他。卻被安欣一抖肩膀甩開。眼神始終盯著後座的王晨。
王晨嘴角一勾。
安欣氣憤道,“你還笑,你怎麼笑的出來哦。”
“安欣,你聽我的,沒事多吃點蛋黃,人笑當然是因為遇到開心的事,這你都不懂啊。”
“嗬~”安欣四下尋找,想找一件趁手的兵器,嘴裡不停:“李響你聽到了,他罵我,他又罵我。”
“哎呀,王晨你就彆打啞謎了,你看把安欣氣成什麼樣了都。”李響說。
“第一,我們做警察的,凡是都要講一個證據,會議室那麼嚴肅的場合,沒有證據的事不能胡說。第二......”
王晨說道第二,停頓了三秒笑著說:“雖然你嘴裡在嗬斥我,可卻在本能的相信我,這說明我們之間的信任基礎已經很牢固了,也就代表著我們組的關係更牢靠,這難道不值得開心嗎?”
李響懵逼了,感覺胳膊上的白毛汗都出來了。
安欣身體僵硬,而後一個哆嗦,“肉麻。”
說完,打火開車,向白金翰駛去。
這時,王晨坐在後座上緩緩開口,眸光越發銳利:“第三,既然凶手死了,我們怎麼能不去敲山震虎,讓對手知道我們已經來了呢。”
“你就這麼確定這事跟徐江有關係?”李響問。
“我不確定,可我知道一個人在剛出監獄時,對社會的茫然,他們想要擁抱新生活,可卻被這個社會嫌棄,他們被親戚嫌棄,被老婆厭惡,被鄰居防備...”
“其實他們被我們的同誌教育的很好,也確實想要擁抱新生活,可這個時候,命運會給他無情一擊,在次將他們推向深淵。”
“他們在被整個世界都拋棄後,你們說,如果有一個人不在乎他的出身,又給他一份體麵的工作,那麼他會怎麼報答那個人?”
安欣與李響同時沉默,那個不在乎出身,又能給潘舟體麵的人,已經不用多說,答案已經在心中浮現。
安欣率先開口:
“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潘舟要是跑了呢,萬一幕後主使人失手了呢?”
王晨搖頭繼續說:“沒有萬一,首先這個人要有自己的勢力與人脈,還要有錢。”
“你們說,一個服刑8年的人,他會不知道襲擊一個刑警是死罪嗎?可他為什麼要這麼乾,單單就靠一些錢?”
“我覺的最主要的是那份情誼,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潘舟連命都可以不要,又怎麼會防備幕後指使他的人,他又怎麼可能會逃過這一場死劫?”
兩人很想反駁,可卻無從反駁,一直沉默直到抵達白金翰。
“白金翰到了,下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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