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曹闖神情一滯,看向徐江,見對方搖頭,腦瓜子嗡嗡的。
他有點不可置信的問:“徐江,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覺得你可以指揮我?你特碼算個什麼東西啊你,你個臭拉大車的,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徐江以前是拉大車的,後來趕上風口,抱了大腿,這才發了家。
他最討厭彆人說自己拉車。
曹闖見徐江怒了,直接掏出槍頂在徐江的腦門,“徐江,你是不是很看不上自己以前拉大車,那你就去監獄...不,你沒機會了,你現在就去死吧。”
他說著,揚了揚信封,打開了保險。
曹闖可不是在跟徐江開玩笑,他是真的準備要宰了徐江,他連電話都沒掛,就是要當著趙立冬的麵宰了他。
太猖狂了,殺了人不說,還把自白書給自己讓自己去抓人。
這算什麼,把自己當棄子直接舍了?
徐江腦門冒汗,暗道自己最近有點飄,說話方式有待完善。
這不就誤會了嗎。
曹闖二十多年的老刑偵,不知道與罪犯搏鬥了多少次,也不知開過多少槍,打死多少個罪犯。
那一身殺氣,在憤怒時,如猛虎嘯山林,百獸退避。
“王晨,是王晨,王晨早就懷疑你了,如果不把王晨弄死,在讓他這麼查下去,我們誰都沒好果子吃。”
徐江說的很大聲,電話另頭的趙立冬也聽到了。
曹闖手中的電話一直沒離開耳朵,剛剛情急之下罵了趙立冬,必須要解釋一下才行。
“領導,你也看到了,徐江已經不能留了,現在我倆已經翻臉了,這小子以後肯定會記恨我,正好我把他辦了,一切都塵埃落定。”
沉默,無言的沉默,過了一會趙立冬開口了。
“你們在哪,我去一趟吧。”
.......
曹闖回到警局,見孟德海的辦公室得燈還亮著,他吐出一口濁氣,走了過去。
鐺鐺鐺~
“進。”
“孟局,您看看這個。”
孟德海打開一看,嚴肅的問:“這是什麼時候到你手上得?”
“昨天,不過他給我的時候我就看了,今天一天我一直在想這個事,您也知道....”
孟德海了然,他上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我說你怎麼從昨天開始就一副神不守舍得模樣,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人要是沒事,這件事我就當不知道,可人要是出了問題,你應該知道。”
曹闖抿了抿嘴:“我接受局裡的任何處罰,我隻求能給他一個機會。”
“機會不機會的,先抓到人再說吧。”
沒機會了,等他們趕到時,除了一具冰冷的屍體,隻有桌下的一個百草枯空瓶。
百草枯是一種快速滅生性除草劑,能迅速被植物綠色組織吸收,使其枯死。百草枯對人毒性極大,且無特效解毒藥,口服中毒死亡率可達90%以上。
也就是說,喝了基本上就是必死的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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