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的老廠區,一個舊廠房內,徐雷仰躺在老板椅上,手裡拿著一瓶xo。
仰頭灌了一大口,腿部傳來的陣陣劇痛,讓他非常煩躁。
他招了招手,跪在水泥地上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向前爬了兩步。
女人衣衫襤褸,膝蓋被地麵摩擦的通紅,烏黑靚麗的秀發也因久不打理的原因變得有些枯黃。
徐雷向上勾了勾手指,女人抬起頭,汙漬遮擋不住那秀麗的容顏,一雙大眼霧氣朦朧,再添三分柔弱,有一種奇異的戰損美。
“喝了它,喝光。”
女人不敢反抗,接過還剩下大半的酒瓶往嘴裡灌。
由於太過害怕,喝的有些急了,嗆的咳嗽聲不斷。
她握著酒瓶,低著頭,不敢看徐雷。
“真乖。”
徐雷摸了摸女人的頭。
女人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然後把喝光的酒瓶給徐雷看。
徐雷接過酒瓶,說:“酒這個東西好啊,我爸說他以前打架前要先喝瓶酒,說它可以麻痹人的神經,會減少痛覺。”
他提著瓶口,目光穿透了酒瓶,問:“可為什麼我越喝越疼啊....為什麼啊。”
“我爸不會騙我,要不就是酒的問題,要不就是我的問題。”
“你說是誰的問題?”
女人低著頭不敢說話。
徐雷費力的撐起身子,酒瓶高高揚起,狠狠砸在女人的腦袋上。
‘砰’的一聲,酒瓶碎裂,女人應聲倒地。
徐雷側著身推了推女人:“嘿,疼不疼。”
女人已經說不出話來,鮮血滔滔而流。
徐雷拿起身旁的拐杖,邊砸邊問女人。
最後等女人已經氣若遊絲,他撐著站起身,走到角落那一排的鐵籠子前,用拐杖敲擊著鐵籠。
“你們說她疼不疼....說話。”
鐵籠有20個,每個籠子前都有一個名片槽,上麵寫著名字與血型,每個名字都代表著一個女人。
除了兩個籠子是空的,剩下的人都蜷縮在籠子裡瑟瑟發抖。
感覺沒什麼意思,徐雷轉身回到躺椅上躺下。
他胸口劇烈的起伏,眼中的暴虐越來越盛,一個瘋狂的計劃在腦海悄然成型。
“東哥,你過來。”
徐雷對著周小東耳語幾句,最後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少爺,老大說了,讓我幫你...”
徐雷煩躁的說:“彆廢話,找兩個人把事辦成,你趕緊走,等我爸回來了,你要活著幫我爸。”
周小東是徐江的絕對心腹,也深受徐雷的信任,兩父子對周小東也夠意思,要錢給錢,要女人給女人。
就算事發也讓對方跑,隻能說小弟做到周小東這個樣子,已經到了巔峰。
或者兩父子已經不把周小東當小弟,而是當做兄弟與家人般的存在。
周小東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的說不出話,臉上的麵具讓人看不清具體的神態,可從聲音卻可以聽出,周小東哭了。
他就說怎麼自己來之前還沒等下車,就被徐雷要求帶上麵具,還不許說話。
原來是怕自己暴露啊。
......
第一醫院。
兩個帶著口罩的男人剛靠近住院部就被拷住了,王晨作為支隊長,他怎麼可能允許祁源源在受到任何危險。
他當上支隊長的第一件事不是到處搜捕徐雷,而是第一時間加強了祁源源身邊的安保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