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理白瓷碗上的汙濁,看著在次煥然一新的白瓷碗,心中不僅在想,如果碗不刷,就無法在使用。
碗臟了可以洗,人呢。
人要是真的臟了,還有的洗嗎?
如果三兄弟都臟了,那誰來洗?
高啟盛很聰明,昨天王晨一句話,就讓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王晨可是殺了徐江的兒子,到底被抓到什麼把柄,才會讓王晨投鼠忌器?
他思考著,一點點把碗洗淨。
過了一會,高啟盛離開舊廠街,去了荒樓。
他越過封條,邁步進入樓中。
一層的鐵籠,而後是二層....
高啟盛走的很慢,一個死角都不放過,一點點的觀察。
三樓,他見到了一處比其他地方稍稍乾淨的位置。
高啟盛抬起頭,見到牆腳的電線。
四樓,五樓。
高啟盛看到了鐵籠,看到了玻璃門,他撕開封條進去,仔細觀察著四周。
他一步步向前走,地麵上有一個人型印記,上麵還有乾涸的血跡。
他低著頭,仔細觀察。
突然,高啟盛慢慢轉身,緩緩抬頭,他一步步向前走,看到了那個微型監控器。
他猛地轉頭,伸出手臂下壓。
腦海中浮現出王晨站立在前,徐雷在後。
攝像頭隻能拍攝到王晨的後腦勺,卻能精準的拍到徐雷。
威脅、攝像頭。
高啟盛在心中思考,到底徐雷說了什麼,王晨會擊斃對方,還會受徐江威脅。
過了一會,他就想到了,一定是被誤導了。
他又看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問題後,緩緩離開。
高啟盛剛離開荒樓,對麵廢樓中的男人也放下的望遠鏡。
他拿出電話,將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訴給了徐江。
.....
徐江摩搓著胡子。
為了保密,更好的控製王晨,在他出獄的那一刻,就派了兩個小弟24小時不間斷監視。
任何進出荒樓的人,都逃不過徐江的眼線。
他招呼周小東,在其耳邊低語幾句。
徐江喃喃;我沒找你,你倒好,自己送上門來了。
等周小東把高啟盛的情報收集完,徐江給王晨打了一個電話。
如果是彆人,徐江會自己出手,可要是王晨的兄弟,那就讓王晨自己解決吧...
誰讓他徐江通情達理,又是一等一的仁義之輩。
其實徐江不覺得高啟盛知道什麼,他不信這麼大的事,王晨會告訴高啟盛。
可高啟盛到底知不知道不是重點,重點是徐江讓他高啟盛知道。
他徐江就認定了高啟盛什麼都知道,這個人不能留,要死才行,要王晨親自動手來守護他們共同的秘密。
想到王晨在痛苦中殺掉自己的兄弟,徐江不由發出暢快的微笑。
至於高啟盛會保守秘密,不會亂說這種話,他徐江是不會相信的。
徐江沒有讀過孫子兵法,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圍三缺一,兔子急了還咬人。
他隻知道,把人打趴下,還要在補兩刀,這叫乘勝追擊。
也是王晨沒有殺孫棟梁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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