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輕描淡寫,仿佛麵對的就不是一個人。
陳書婷也算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女人,麵對這種死局,她沒有嚶嚶哭泣的拉著陳泰的手求對方放過兩人,而是伸出跟手指撥弄一下剛剛因差點摔倒而變亂的劉海。
“老爹,高啟強可是王晨的兄弟,您確定要在這個節骨眼上,跟王晨死磕嗎?”
陳泰的身形一頓,緩緩轉頭,“我也不想啊,可有人在我頭上拉屎,我總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吧,書婷,男人多的是,換一個就是了。”
他不是非要殺兩人,隻要兩人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大家還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現在陳書婷已經服軟,所以他陳泰就把陳書婷摘了出去,現在就看高啟強了。
看在王晨的麵子上。
摔了個酒瓶子,挨頓打,在服個軟,認個錯,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高啟強身上。
然。
高啟強雖鮮血橫流,但從始至終,沒有慘叫一聲,更沒有服軟求饒。
陳書婷走到高啟強麵前,看到對方的慘樣,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小聲說:“快跟老爹服個軟。”
高啟強慢慢抬起頭,看向陳書婷,笑了笑,一言不發。
這輩子,他可能會服軟求饒,甚至給人下跪,但絕對不會是今天這件事。
他說的話,就是自己最真實的想法,這想法不會變,死也不會。
這幅執拗,雖傻。
卻很真。
陳書婷眼角浮現出一絲淚花,顫抖得伸出手,摸向高啟強的臉龐,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啪啪啪~~~”
門外傳來清亮的巴掌聲。
王晨在前,安欣在後。
一人進屋,一人錄像。
不同以往,來之前,王晨特意換上警服,肩章一毛三,帶著大簷帽,筆挺的身姿在警服的襯托下更加挺拔。
“這麼熱鬨啊。”
他視20個保鏢如無物,徑直走到高啟強麵前,確認沒有問題後,一步步走到陳泰麵前。
自己正在家裡跟孟鈺跳舞呢,突然接到高啟強的電話,說要去陳泰家,問自己有沒有什麼要注意的。
王晨隻說可以適當的激怒陳泰,自己隨後就到,他沒想到高啟強這麼能乾,這麼拚,都快被打成豬頭了。
而且見陳書婷的模樣,要是自己在晚來一會,都能上演一個現代版瓊瑤劇。
“陳老板,好大的威風。”
“彆來無恙啊王隊長,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什麼風不重要,聚眾鬥毆,涉嫌殺人,陳老板,跟我走一趟吧。”
這種大帽子陳泰怎麼會接受,明明是他高啟強喝多了耍酒瘋,自己摔的,他陳泰的保鏢是好心去攙扶。
這跟鬥毆殺人什麼的,完全扯不上一點關係好吧。
王晨不管那麼多,他隻知道,陳泰對高啟強出手,就是不給自己麵子。
整個京海,現在隻要是混的,誰不知道高家兄弟是他王晨的人。
來你陳泰家一趟,差點沒被打死,這被傳出去了,他王晨不要麵子的嗎。
“是你們自己跟我走啊,還是我幫你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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