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沒了,我就知道這麼多。”
王晨盯著農婀娜,慢慢開口:“你覺得,我們就掌握這麼一點情況嗎,說說你老公張明偉。”
農婀娜眼中閃過一絲慌張,如果僅是走私人口,頂天就是三五年,可要是教唆殺人,可就不止三五年了。
有心想要隱瞞,可又怕王晨掌握了什麼實質性的證據,到時候連坦白的機會都沒有,判的更重。
這一刻,農婀娜進退維穀,不知該怎麼辦。
王晨也不催促隻是盯著農婀娜,做出一副一切儘在掌握中的神情,無形中給對方製造心理壓力。
兩分鐘後,隨著王晨輕輕敲了一下桌子,農婀娜開口了。
“是老黑,最開始都是老黑跟我老公聯係,我就是幫忙,您也知道,我婆婆病重,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
張明偉死了,人是不能複生,自然也不能辯解。
老黑還沒抓住,也讓農婀娜抱有一絲僥幸心理。
王晨冷漠的說:“你是說,你口中的老黑是跟張明偉一起做走私人口,等張明偉死後,這買賣就變成你的了,換句話說,你是主謀?”
“不,我不是主謀,主謀是老黑,我就是賺點錢給婆婆治病。”
‘砰’的一聲,王晨指著對方:“是你,是你負責聯絡張全福,也是你給張全福交接,張全福都交代了,他隻負責出海事宜,其他的什麼都不管,現在還說你不是主謀。”
“他騙人,我要是主謀,怎麼會他給我錢,應該是我給他錢才對。”農婀娜大叫。
兩個人互相攀咬,都想從輕處罰,這是典型的僥幸心理。
王晨跟農婀娜說清厲害關係,那就是隻要張全福全招了,前後能對得上證據鏈,那你農婀娜在想說可就晚了。
這時,王晨的手機響了,他瞄了一眼,是王秘書打來得。
把手機調成靜音,繼續看著農婀娜,同時步步為營,尋找對方的語言漏洞,一點點擊破農婀娜的心裡防線。
“農婀娜,你難道忘了剛剛在五八村的十字路口上發生了什麼嗎,隻要身後的人不抓住,我就算現在放你走,你也活不過第二天。”
農婀娜在被帶走時,張全福果斷派車殺人,為的是什麼。
一個就算被抓也隻是三年刑罰的罪名,值得殺一個警察嗎?
走私人口先不說,恐怕其中牽扯的是農婀娜與張明偉的事件。
是不是有人叮囑過張全福,隻要農婀娜被警察盯上,就殺她滅口?
現在王晨剛審農婀娜,王秘書就打電話過來,這其中存在什麼樣的聯係。
他敲了敲桌子,問:“農婀娜,你不是五八村本村人吧,你跟張明偉是自由戀愛對不對,說說,你是怎麼認識的張明偉。”
“算是吧,我是護士,那次明偉受了槍傷,我負責照顧,就這樣認識得。”
王晨拿出份資料看了看,說:“護士?不對吧,應該說是護工才對,資料上清楚的寫著,是張明偉先受傷,然後你去第一醫院當護工,這才認識的張明偉,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是在故意接近張明偉?”
“還有,你們在五月相識,八月結婚,十一月張母突然病重,第二年七月,張明偉竟然拒絕了擔任代理分局局長的命令,理由是想要分出更多的精力來照顧母親。”
“這件事,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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