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不占理不作為。
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彆說你王晨在京都有人,就是京都調查組親自來又能怎麼樣?
打鐵需要自身硬,隻有犯了錯,被抓住小辮子,才會投鼠忌器。
如今,大會虎頭蛇尾,正需要新的突破口。
李康時很想聽一聽王晨會說出什麼,如果能反駁張民言,順勢成立聯合調查組,豈不是又回到初衷。
他壓了壓手,示意大家安靜,說:“王晨同誌,我給你三分鐘,說一說。”
“是這樣,三天前,也就是五月二十五號,我遇到一個自稱是張民言檢察長的朋友,他邀請我去吃飯,在飯桌上,他對我提出要求,希望我不要在過問趙立冬的案子,這期間,他先後對我進行拉攏,數額一千萬,又對我進行恐嚇與威脅,我有錄音。”
“我說完了。”王晨向眾人敬禮。
‘嘩’的一聲,會議炸了。
勁爆,實在太勁爆了。
一千萬,那是多少錢啊。
在京海,筒子樓租房月租120元,服務員500元、出納文員680元。
他們在看王晨的眼神都變了,好家夥,一千萬,這麼多錢能乾多少事,夠買多少槍,雇多少殺手。
錢隻是一個貨幣衡量方式,可有時候,當錢多到一定程度,是可以做任何事情得。
殺人放火,想得到的想不到的,全都能乾。
都是人,怎麼滴,真就是什麼都不管,就跟犯罪分子死磕啊。家人、朋友,統統不管了?
如今千禧年剛過,正是國家經濟騰飛之始,乾部官員還真沒養出太大的胃口,除了公款吃吃喝喝,不敢做的太過分。
正因為還有底線,所以吃的就好一點。酒必須是茅台,煙必須是華子。
但要真伸手大把撈錢,沒幾個敢得。
所以,大家對趙立冬住彆墅,養小蜜,還是比較鄙視跟眼紅得。除了在船上下不來的人,早早就跟趙立冬劃清了界限。
可一千萬也太多了。
他們很想問問王晨,就這麼直接拒絕一個為你開出這麼高價碼的人,還把人關進局子裡,禮貌嗎?
旁人不管,張民言的臉騰一下就紅了。
他深吸三口粗氣,指著王晨的鼻子罵道:“你血口噴人。”
“我有錄音。”王晨輕飄飄的說。
張民言差點沒被噎死,怒吼:“那就是烏鵬血口噴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更不可能指示他,況且我也拿不出一千萬。”
王晨詫異的看著張民言,幽幽的說:“張檢察長,我記得,我好想沒說過是誰吧,您怎麼知道對方叫烏鵬?”
‘嘩’的一聲,大會秩序徹底亂套了。
紛紛指著張民言小聲嘀咕,神色中有鄙夷,還有一絲絲羨慕。
貪官古來有之,可如今這個年月,隨便拿一千萬辦事的人,還是很少見得。
“肅靜!!!”紀委書記說。
等會場安靜後,看向張民言,問:“張民言同誌,我想你有必要解釋一下。”
張民言眼中亂轉,語速飛快,“昨天市局向檢察院提出申請,當事人烏鵬,涉嫌賄賂、恐嚇警務人員,請求拘留逮捕,檢察院同意了,所以我才知道烏鵬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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