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辛苦大家了,我能有你們在身邊,真是我的福氣,這個月給你們發獎金,每人五兩,不客氣。”
算了一次賬後就會有二次三次無數次的冤種護衛們沉默不語。包括丁發財在內,八個人都是之前在莊子算賬的舊人。
隻有站門口的方生悠閒地閉了閉眼。
每人五兩,八個人就是四十兩。
彆說,對摳搜的九殿下而言,這確實得是筆巨款了。
但方生自覺是個好護衛。
這種薅殿下私庫錢財的事他是絕不會做的呢,才不是因為慶幸自己逃過算賬這事哦。
說了發獎金的事後,魏鈺就不妨礙護衛們算賬了,他在盤算著在茲陽縣建窯廠的事。
要知道鹽的成本低,賣出去能賺一百多文,一個多月也是賺了一萬兩千多兩,至於第一批的白糖,賬目還沒清點完,不過魏鈺粗略算了算,至少得有個八千兩,而這中間,玻璃的成本是還沒算的。
當然了,那點子成本不算什麼,畢竟這一個多月,上鹽院問玻璃哪兒能買的有錢人可不少,隻要有人買,稍微提點價格一賣,那就是大賺一筆!
魏鈺是給鹽院的人放過話的,隻要有人問玻璃,就說玻璃在京都才是盛景,京都那兒有不少的玻璃製品,還有個文人雅士才會去的院子……想來已經有不少人去了京都那邊。
魏鈺這段時間沒跟他四哥寫信,也不知道京都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反正人他是給忽悠過去了,能不能抓住機會大賺一筆,那就是他四哥的問題了。
不過話是這麼說,但因為嫌棄運輸過程麻煩,魏鈺前兩天是有請示他爹,打算在這邊弄一個白糖加工廠,還建個窯燒玻璃瓶,專門燒裝白糖的玻璃瓶子,創造屬於膠州白糖自己的品牌,專門跟宜州白糖打擂台……
那玻璃窯的人他都已經盤算好了好嗎!
就隔壁合陽縣有個不大不小的私人窯廠,一副經營不善快倒閉的樣子,隻要他這玻璃窯能建起來,完全可以把那私窯的匠人直接挖過來。
而加工廠的工人嘛,嘖,那就更好說了。
濟郡多年匪患,經濟不景氣的很,不少人口都流走了,平南城那裡麵的乞丐,不就是現成的工人?
白糖加工廠,官方企業,品牌保障,福利待遇不克扣,還能有食堂、宿舍這東西在,就這樣難道還不足以吸引人?
魏鈺反正是不信的。
在腦子裡盤算了遍後麵要做的事後,魏鈺出了書房。
他往院子外走,方生緊隨其後。
一踏出院門,魏鈺就問了。
“今日有人嗎?”
沒頭沒尾的話,方生卻懂了。
他回:“沒人。”
於是魏鈺又長長地歎了口氣。
他負手望天,滿目憂傷,“我這求賢若渴的心啊,怎麼就沒一個人看到呢?來條狗我這心裡都好受些啊。”
方生:……
招人告示貼了快有倆月了,一個登門自薦的都沒有,魏鈺真心懷疑是不是他告示寫的有問題。
本來還想去找鄧正德的,這會兒魏鈺腳下直接打了個轉,朝著府門就走。
“今天我自己去外麵看看,我就不信了,居然沒一個人上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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