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腦的事乾得多了,魏鈺還真就不覺得尷尬。
反正隻要最後呈現出來的效果能鼓舞人心,達到他想要的狀態那就可以了。
在看到留下來的“保鏢”都振作精神後,魏鈺也是又安慰了幾句,然後就讓丁發財來接手,好安排他們繼續去各忙各的。
也是這段時間時間一直帶著的人了,丁發財很清楚安排大夥兒做什麼。
他話不多,被魏鈺提溜過來,就直接點名叫誰誰誰乾什麼。
趁著一夥人注意力分散了些,魏鈺去見了擔子沉重的大夫們。
大夫們剛才也是站在一旁有聽過魏鈺發言的,拋開石大夫還是那麼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其他二人都是一臉深有觸動十分感動的樣子。
特彆是譚林,小夥子本來就對魏鈺很是崇敬,如今更是有往腦殘粉轉變的趨向,魏鈺一過來,他就一臉感激涕零的對魏鈺連連表示崇拜。
“殿下高義,世間有如殿下這般心係百姓的當真少矣,下官對殿下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汾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聽一言,勝讀十年寒窗,看古近風流人物,還數殿下!能在此間見到您,真是下官一生之榮幸!”
魏鈺:……
這話說的,魏鈺差點沒問他是不是要回家燒香祭祖,感謝先輩積下陰德了!
誇張是誇張了點,但若叫譚林自己來說,他還覺得有些懊悔沒說得更好呢!
九殿下為人仁善,聰慧有加,心係百姓,任人唯賢……隨便拿出一條,叫譚林看都是叫人稱好的存在。
這麼好的九殿下,再多華麗的辭藻堆砌在他身上那都不為過好嗎!
舔狗也是石錘了。
“譚大人當真是言重了,我也沒你說的那麼好啦。”
魏鈺狀似不經意地擺擺手,“不過你要真這麼覺得的話,那我也不能禁錮你的為人不是?嗐,這種話咱們以後放心裡悄悄說就是了。”
誰不喜歡聽彩虹屁呢,要不是還要在外麵裝一裝他王爺的牌麵,魏鈺恨不得拿大喇叭宣揚,叫譚林二十四小時吹他了。
譚林感動極了,“是,殿下寬厚,下官都明白的。”
上下和睦的場麵叫旁邊的於、石兩位大夫有些不知道該乾什麼,好在魏鈺沒有再多說什麼,彩虹屁享受完,他就正色看向了三位大夫。
“三位都是醫術高明的大夫,疫疾之事,即便不用我多說,三位也明白有多重要,還望三位能儘快尋到解決疫疾的方子,本王暫代官府先過三位了。”
魏鈺說完,就鄭重地對三人抬手示了一禮。
這禮可把三人給驚到了。
“殿下不可!”
譚林連忙慌張地扶住魏鈺,“本就是我等分內之事,何故勞動殿下這般?殿下金尊玉體,如此豈非折煞臣了?”
於樸凡和石大夫都是沒接觸過官府之人的鄉野草民,沒有接觸過朝廷,也就比譚林這樣的官員多了一份隨意。
他倆雖沒有譚林那麼恐慌,但卻也是十分驚訝,並且對魏鈺這人深有改觀的。
後者就如石大夫。
石大夫默默瞅著魏鈺,眼神比之前柔和了不少。
要知道從第一回見麵後,她就覺得這小子嘴花花像個不老實的,所以即便後來知道,這小子是來請她出山去千城郡看病的,石大夫也依舊不想給他個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