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行啊?”
魏鈺坐直身子,仰著頭直接反問回去,“本王作為王爺,突然發了善心,讓你跟在本王身邊,帶你升官發財感受人間美好不行嗎?”
白非魚收斂了笑意靜靜看著他。
過了幾秒後,白非魚再次笑了起來,而這回,他臉上的笑容反倒真切了幾分。
“既然王爺這般說了,那草民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
白非魚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對於魏鈺示意道:“王爺,草民身子不好,以茶代酒,還望王爺贖罪。”
說完,白非魚就端著茶杯一飲而儘了。
魏鈺看著他這斯文做派,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剛剛還是一副不加掩飾的“惡男”嘴臉,如今臉一翻就變成真誠的讀書人了。
嗬。
男人。
魏鈺笑眯眯端起茶杯,同樣友好示意,“好說好說,白公子,本王也乾了。”
這場雙方互不相讓的言語機鋒下,最終還是在魏鈺的“以勢壓人”下給結束了。
然後,兩人在吃飯過程中又進行了一場友好會晤。
魏鈺微笑,“都互相坦誠了,再叫白公子未免生疏,不如我以後就叫你非魚如何?”
白非魚淺笑,“王爺方便即可。”
魏鈺欣慰,“非魚啊,阿山也是你們宗族的人?我看你挺們挺親近的。”
白非魚搖頭,“不是,阿山是草民在外撿到的,為了報恩,他自願留下照顧草民。”
“哦,這樣啊。”魏鈺眨眨眼,“那,非魚有沒有想過讓阿山參軍呢?”
白非魚靜靜看他。
魏鈺無辜回視,一臉真誠地解釋道:“阿山體格健碩,五感靈敏,遠超常人,他有這本事,若能參軍入伍,日後定能出人頭地,真的!”
魏鈺承認,他就是個看到好苗子就像扒拉回自己窩裡的。
白非魚他現在暫時搞定了,沒道理白非魚身邊的阿山他給落下了啊!
能察覺出灰衛使的動靜,那孩子真的是個參軍入伍的好苗子啊!!!
白非魚又笑了,他看著魏鈺,緩緩道:“不如草民將阿山叫進來,王爺您親自同阿山說,如何?”
不如何。
“哎呀,非魚。”
魏鈺嗔他一眼,笑著擺手,“阿山是你的小廝,我視你為好友,怎麼可能越過你去找阿山呢!我尊重你,自然也尊重阿山,我得得到了你的同意後,才會去阿山的。”
才怪!
要不是看出阿山那人眼裡隻有白非魚這個主人,魏鈺肯定會換個時間說服孩子跳槽的。
對於阿山這種一根筋的,與其費儘口舌勸他,還不如與白非魚說道說道。
魏鈺道:“阿山一看就是個實誠的,他待你真誠,難道你要看著他一輩子跟在你身邊照顧你,都不能為了自己而活嗎?你忍心瞧見阿山成為一隻折翼的雄鷹嗎?”
白非魚沉默了。
就算是連宗族都能舍的淡漠者,也終歸會有對方在乎的人。
白非魚可以不在乎宗族那些人,但是他在乎阿山。
對於魏鈺的話,白非魚在沉默片刻後,終是道:“參軍入伍的事。草民會與阿山說的。”
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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