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殿下讓他去湖州以私人名義招募船隊出海,無非就是讓他勾搭上那批躍躍欲試的人先行一步罷了。
真就無論朝廷,還是民間,最後得益的終歸有殿下一份啊。
誰叫殿下出了一百萬給他呢。
白非魚偏頭,眼神幽幽地看向魏鈺,“那殿下可有人借於草民?”
魏鈺眼睛一亮,“當然有了!非魚你可是我的心腹能人,我自然要派人護在你身邊的,你若出了意外,豈非天下一大損失!”
白非魚淡然微笑。
就這麼一張嘴,話還是殿下會說的,所以這人?
“所以我專程從我的私兵中給你抽了百人,都是從南軍出來的功勳後代,經過灰衛使副指揮使的調教後,那個個都是以一敵十的人才,上能上陣殺敵,下能暖穿做飯,讓他們保護你,我必放心!”
白非魚:暖穿……做飯?
瞅著孩子表情有點僵硬,魏鈺反省了下自己說的話,然後十分淡定的解釋了句,“哦,是這樣的,習武之人,身子暖和,屆時船隊往北,會越來越冷,若你暖不了被窩,叫護衛們幫忙就行。”
白非魚:“……謝殿下提醒,草民不用。”
五日後,魏鈺就選了一百護衛,讓他們護送白非魚和薛向鬆去了湖州。
這一百護衛一抽,魏鈺手下又隻有小貓兩三隻了。
也不是少,就是覺得沒安全感!
總共就那麼四百人,一百乙十三帶走了,一百白非魚帶走了,還有零零散散百人左右忙著彆的事,跟在他身邊當保鏢的也就那麼一百人。
少。
害怕。
想念他牛頭軍大當家的日子了。
以身邊人少怕被刺殺的理由,魏鈺稱病賴在府上不肯上班。
理由之敷衍,叫魏皇惱羞成怒,在派四皇子請了三次,魏鈺卻依舊不肯上班後,魏皇直接把他發配幽州了。
魏鈺:???
孩子馬不停蹄忙了一年半載的,還不允許他稱病休個假了??
他懶病發作不行嗎!
發配幽州自然不是那個發配,純粹是因為北胡那邊出現了點小問題。
本來魏皇沒想著派魏鈺去的,但誰叫這不孝子要擺呢!
好啊,擺啊,既然要擺那乾脆去幽州擺吧,不在幽州把北胡的事給擺平就扣他的俸祿!
殺人誅心的毒計啊。
彆人都是不把事辦好不準回來,輪到他了就是扣錢,多狠毒的計策……他詛咒他爹未來半年都沒時間休息!
北胡的事也不是彆的,與之前八皇子同魏鈺說的,阿契戎和哈莫罕部落之間的爭鬥有關。
魏鈺收拾行囊要去幽州,為數不多的那點護衛自然是要全帶上。
不過全帶上了還是略顯寒酸。
畢竟沒了兩百人,排場不夠啊。
於是心疼自家殿下的小安子毛遂自薦了,順帶還把紅中白板也給提溜上。
出門在外,紅中白板,一個打掃,一個做飯,決不能叫他家殿下在幽州那不毛之地給苦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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