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坡下來走到帳篷邊大概1.5公裡的距離,走路二十來分鐘,西古丹一路跑下來節省了很多時間,以至於在後麵窮追不舍的廣誌都氣喘籲籲了。
好在周圍空曠的連個視線遮擋物都沒有,他也沒必要擔心西古丹跑沒影。
西古丹來到帳篷前,用本族語言大聲叫著。
老人聽到喊叫聲後從帳篷裡麵激動的走了出來,他盯著西古丹足足看了一分鐘,完全不敢相認。goΠb.oγg
西古丹認出來老人了,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緊接著就磕了三個頭,這個老人正是西古丹的舅舅。
老人聽到西古丹叫他舅舅,激動的走上前扶起西古丹,老淚縱橫激動的無法言表。
老婦人拉著西古丹進帳篷,給西古丹倒奶茶,詢問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西古丹並不是什麼族人的敗類,他隻不過是貪財了而已,答應帶卓凡進來的時候,他根本不知道這些人的真正目的,再加上有那麼多專家、教授打掩護,西古丹隻認為他們是國家組織的科考隊伍。他將這一切都告訴了兩位老人,同時祈求兩位老人的原諒。
老人也沒責怪西古丹,再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外甥,他能說什麼呢?親人相見的喜悅已經勝過了一切。
老人還想和西古丹多敘敘舊呢,廣誌帶著人就追了上來,幾個人累的氣喘籲籲,在帳篷外麵彎著腰大口的喘粗氣,給人的感覺仿佛是肺子差一點跑炸了。
老婦人見狀,還好心的走上前邀請他們進來坐。
廣誌是聽不懂老婦人在說什麼,是翻譯將老婦人的話轉達,廣誌這才聽懂,他猶豫了一秒,最後還是決定跟著老婦人走進帳篷。
廣誌之所以遲疑,是因為他擔心老人和老婦人暗算他,但是在內心權衡兩個老人的“戰鬥力”之後,他覺得根本不足為慮,這才跟著老婦人走進帳篷。
結果……在廣誌剛剛踏進帳篷的那一瞬間就被嚇的坐在了地上,這家夥也是足夠靈敏,在坐在地上的第一時間向後翻滾,完成了一個後滾翻,左側膝蓋彎曲,右腿膝蓋折疊蹲趴在地上,左手和右手同時抽出兩把求生刀,警覺的盯著帳篷裡麵走出來的“紫色藏獒”。
這不能怪廣誌膽小,而是這個“紫色藏獒”真的太嚇人了,內地人有幾個見過藏獒的?又有幾個見過紫毛藏獒的?又有幾個見過毛發是紫色、眼睛是綠色的藏獒?
這玩意的體型和小牛犢子一樣大,一隻前爪都比成年人的胳膊還要粗,任誰看了能不害怕?
不僅僅是廣誌,就連翻譯都被嚇到了,他是見過藏獒的,而且是經常能見到,但是傳說中的紫色藏獒還是他第一次見,被紫色藏獒的體型所震撼。
老婦人見狀,很不好意思的向他們道歉,並且驅趕自家的狗去一旁。
紫色藏獒是很委屈的,低著頭默默的從帳篷裡麵走了出來,趴在帳篷門口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打完之後沒精打采的把下巴趴在地上,開始打盹。
廣誌拿著刀警覺的盯著藏獒看了好幾秒,發現這玩意似乎有點憨,這才緩緩的收起了刀,一步三回頭的走到了帳篷裡麵。
翻譯和另外三個馬仔跟著走了進去,每個人在進門的時候都忍不住要盯著那隻“紫色藏獒”多看上幾眼。
來到帳篷內,老婦人熱情的給每一個人準備了酥油茶,恭恭敬敬的擺放在了桌子上,明知道對方不是什麼好人,可老婦人的禮儀是一點都沒少。
牧牛老人的臉色就沒那麼好看了。
廣誌對翻譯說道:“你問問他們,他們是不是古羌族的後裔?古羌族的神廟在什麼地方?他們知不知道?”
翻譯看向西古丹和老人提出了剛剛的問題,在提問之初,他還給廣誌包裝了一下身份,說廣誌是國家科考隊的代表,費了好大勁才找到這裡的,希望他們配合,他們配合廣誌,就是在配合國家。
最後還說了一些威脅的話,意思就是老人不配合,他們就要動用強硬態度什麼的。
牧牛老人不卑不亢的說了一大堆,廣誌雖然聽不懂,但是從表情上看得出來,這個牧牛老人並不友好,他微微皺眉看向翻譯問道:“這老頭在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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