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建祥在觀察老人的表情,見老人表情這麼堅定後就笑了,給花臂使了個眼色,花臂這次更狠,雙手握刀,拖著刀子在地麵滑行,直接將西古丹的手掌劃開,掌心一直劃到了中指和食指的交叉處。
老人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臉上的青筋凸起。
侯建祥道:“說不說?你再裝啞巴,我就直接斷了他這隻手。”
老人破口大罵,侯建祥根本不聽他罵的什麼,把壓力給到西古丹這邊,他對翻譯說道:“告訴西古丹,這老頭要是再不開口,我就砍斷他的左手,如果還不開口,那就右手一起砍斷。”
西古丹聽到這話都沒等翻譯,看著老人嘰裡呱啦的罵了起來,他痛罵老人的不懂事,痛罵老人迂腐,痛罵老人的不解人意。
這時,老婦人從地上爬起來了,她沒有繼續求饒,也沒有繼續哭泣,她顫顫巍巍的走到老人身邊,坐在地上將佝僂的老漢扶到自己身邊,看著西古丹說道:“你不要這麼說你舅舅,他不是迂腐,他沒有做錯。”
西古丹痛哭道:“一個破廟,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帶他們去能怎麼樣?快點去啊,再不帶他們去,我的手就要沒了。”
老人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走上前撿起地上的一把刀,直接奔著西古丹的頭砍下去。
花臂眼疾腳快,一腳踹在老人的胸口,這一腳十分的重,老人倒在老太的懷裡,一口血噴了出來。
西古丹被這一幕驚呆了,他怔怔的看著老人,腦海中還是剛剛的畫麵,他沒想到自己的舅舅竟然做了要拿刀砍他腦袋的決定。
侯建祥算是看出來了,老人寧願親手宰了自己的外甥也不願意說出神廟的秘密,在老人眼裡,西古丹是沒任何價值了,再用西古丹威脅他也沒什麼意思了,於是他給花臂使了個眼色,看向了老婦人。
花臂秒懂,走過去一把抓起老人的胳膊,將他從老婦人懷裡拖到一邊,然後將刀架在老人的脖子上,對翻譯說道:“告訴這個老婦人,他要是不說出神廟的位置,我就宰了這老頭。”
其實不說,老婦人已經看出來是什麼意思了。
老人看向老婦人說道:“就算我死了,也不要帶他們去神廟,聽到沒有?”
老婦人看向老頭,滿眼深情的問道:“今天,我們會死麼?”
老人問道:“你怕麼?”
老婦人先是點了點頭,她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準備走向老頭的時候,被花臂用手擋住了,隨後又是一腳,將老婦人踹倒在地上,手裡的刀指著老人看向翻譯問道:“他們在說什麼?”
翻譯把兩個老人剛剛說的話重複了一遍,尤其是老婦人說自己怕死的那句,他就著重說了。
花臂男聽後琢磨了一下,既然老婦人怕死,那應該威脅老婦人才對啊,隻要老婦人受到威脅了、害怕了,她就會讓老頭帶路去找神廟。
想到這,花臂男走向老婦人。
剛剛被踹倒的老婦人剛好倒在了紫色藏獒的身邊,她的手觸摸著藏獒的鼻梁,鼻梁的傷口很深,刀口兩側向外翻著。地上全都是藏獒的血,紅紅的一整片。
老婦人眼淚不間斷的順著臉頰流淌,看了看陪伴多年的藏獒,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老頭,眼神裡滿是哀傷。.gonb.oΓg
花臂男來到老婦人身邊,直接將刀架在老婦人的脖頸上,對翻譯說道:“告訴老太太,讓老太太勸一勸老頭彆那麼固執,老頭要是不帶我們去找神廟,我現在就宰了她。”
翻譯像個冷血動物一樣,對老人說道:“你快點帶路去找神廟吧,你要是再不找神廟,他就要宰了你老婆了,到時候就剩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活著還有意思麼?”
這一刻,老人是真的為難了,堅定的眼神也變得有些猶豫了。
看到這一幕的侯建祥嘴角微微上揚,他覺得自己找到了突破口,對翻譯說道:“告訴這老頭,我不會一下弄死老太太的,要讓他看看,就是因為他的自私,這老太太死前得承受多少折磨。”
翻譯對老頭說道:“你快點說吧,不說他們要一點點折磨老太太了,要剁手指、切腳筋、要在你麵前活活的折磨死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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