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頭笑道:“恭喜你,說對了,坐著的確挺舒服的。”
鄧書記再次暗示道:“我還沒坐過奔馳的越野房車呢。”
老宋頭背著手來到車邊,問道:“你沒坐過啊?想體驗一下麼?”
鄧書記笑道:“是啊,沒坐過,體驗一下也可以。”
“不可以。”老宋頭自己踩著樓梯走上車,走了兩個台階後停下來看著鄧書記說道:“想體驗自己買去。”說完,老宋頭走進車廂內,隨手關上了車門,房箱外的電動台階緩緩的折疊收起。
這讓鄧書記很不爽,他覺得自己都放低姿態了,這老頭怎麼也得給他個麵子吧!結果是,這老頭真的一點麵子都不給。
一直喜歡拍馬屁的秦博士從人群中走出來,在這趟任務中,秦博士連核心人物都算不上,他隻能四處拍馬屁,見鄧書記吃癟,他就湊到鄧書記身邊,安撫鄧書記說道:“鄧書記您彆生氣,這車我上去過,就有一個奔馳的車標而已,裡麵特彆簡陋,不值得乘坐。”
鄧書記心想:我他媽都坐過的玩意,你坐過了,我連你都不如唄!
秦博士還沒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見鄧書記臉色不好,他還以為鄧書記是在生老宋頭的氣,又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最後換來的鄧書記一個很不爽的斜視。
秦博士這才意識到問題,馬上閉了嘴。
小孤狼三人分到了一輛日產途樂,車上有全套的裝備,當然……還有一個竊聽器,就藏在車扶手箱的蓋板裡麵,如果不拆開蓋板,是很難發現的。
車隊出發,通過旅遊專線檢查站的時候,值班的正是周彪,那個幫助盜獵團夥轉運獸皮的內奸。他已經收到了徐局的指使,對這個車隊根本不檢查,象征性的看一眼就放行。
這個季節的羌塘已經算是進入了冬季,室外溫度隻有個位數,夜裡達到零下十幾度,季節性的風也隨之吹了起來,隨著溫度降低,冰川的雪融水也減少,地下凍土層也變厚,晝夜溫差很大,在下午兩點的時候,光照最強,如果沒有起風,室外溫度很有可能超過10°,而夜間刮風後,溫度就是零下十幾度,甚至達到二十度,一天中溫差接近30°。
從雙湖縣出發大概有80公裡的簡易路,這段路沒有任何難度,普通的城市suv都能順利通過,但是離開鋪裝路麵問題也就隨之來了,一個拉胯的車就是鄧書記乘坐的那輛重卡越野房車。
離開簡易路隻有30公裡的時候,發生了第一次陷車。
越野車陷車就是用拖車繩救援,或者絞盤拉一下就出來了,這重達十幾噸的重卡越野房車發生了陷車,那可不是鬨著玩的,當時經過一片草地,前車速度放慢,重卡司機就踩了一腳刹車,再想起步的時候,輪胎和地麵發生打滑,後輪發生空轉,泥沙被甩飛,後輪被泥土包裹,陷了三分之一。
花臂見狀,急忙下車阻止,大聲喊道:“彆他媽踩油門了……快點給老子停下來。”
重卡房車司機一臉懵的把頭伸出窗外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花臂怒氣衝衝的上前拉開重卡房車的車門,一把將司機從車裡麵拖下來,抓著他的衣領來到車位,指著深陷的後輪罵道:“你他媽傻逼麼?都打滑了還把油門踩死,你開沒開過重卡房車?”
司機很冤枉啊,嘟囔道:“這車一直是我在開,誰知道你們要來這種地方。”
花臂道:“怎麼?越野房車不能越野是咋地?”
侯建祥走過來,對花臂說道:“算了,彆凶他了,沒有經驗而已,陷車了救援就是了,叫老宋頭過來幫忙,隻有他那個車能拉得動這個重卡房車了。”
還沒等花臂去叫呢,鄧書記就從車裡下來了,牛逼轟轟的對侯建祥說道:“彆求他幫忙,你想其他的辦法,一會兒等他陷車的時候,看他怎麼辦。”
侯建祥聽出來了,這鄧書記是期待一會兒烏尼莫克陷車了,老宋頭主動過來求救呢,既然領導是這個意思,侯建祥也不好回絕,便對花臂說道:“想彆的辦法救援吧。”
這下問題給到了花臂,花臂有點懵,轉身走向前麵的車,一邊走一邊低聲罵道:操你媽的,你他媽的裝逼就裝逼,老子跟著受罪……這麼大個玩意,怎麼救?.gonb.oΓ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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