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帥和龍一兩個人跟著乾著急,可此時他們除了幫忙穩穩的固定吊機,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
好在壇城的高度也來越高,眼看還有最後10厘米就要和祭台的洞口達到同一高度了,可繩索已經收到頭了,這個時候必須先將壇城下降一點點高度,將多餘的繩索去掉,重新換上適合長度後繼續吊起。
在樓梯口的大山仰起頭問道:“怎麼了?又不行了麼?”
王海回應道:“得換繩索。”
大山回頭看了一眼,冰冷的湖水又淹到了蒼雲峰的脖子,蒼雲峰倔強的對大山說道:“我沒事,你先上去,大不了憋氣……”剛說到這,水位又上漲了幾分,蒼雲峰被迫喝水。
大山咬緊牙關,盯著壇城看了一秒後,大聲對上麵吼道:“峰哥嗆水了,哥兒幾個加把勁,把吊機給抬起來,乾吧!”說著,大山就頂了上去,雙手支撐著身體快速爬了兩層台階,用自己的背頂著壇城的底,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上麵的幾個人都看出來大山想乾什麼了,王海起身站在了吊機的左前側。黑口罩見狀,縱身跳上祭台,站在了吊機的右前側,潘帥和龍一分彆在左後和右後,四個人占位之後王海大喊一聲“起”。
四個人同時發力,再加上底下的大山用背扛著,那有500公斤重的純金壇城竟然真的被抬起來了。
小丁大聲指揮道:“往前走……往前……注意腳下……”
說道“注意腳下”這四個字的時候,小丁看到了王海的正前方是一個背包,他本打算衝上前把背包拿走的,誰知道越是著急就越是亂,才往前一步腳下就滑了,小丁整個人都跪在了地上。
雙膝著地時發出一身悶響,光聽聲音就知道有多疼了。
老黑背看到了這一幕,它跳過去用嘴巴咬著背包,將背包拖到了一旁。
小丁疼的齜牙咧嘴,費勁的站起來,指揮道:“慢……慢點……再往前一點點……馬上就出來了。”
抬著吊機的幾個人根本沒時間看腳下,全聽小丁的指揮,小丁激動的喊道:“再往前……一步……一步就夠了……”
“啊——”地宮裡的大山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使出全身的力氣試圖站起來。因為此時的水位高度已經接近出口,“四腳著地”的他鼻尖已經觸碰到了冰冷的湖水。
大山意識到自己都這樣了,那麼蒼雲峰至少已經在湖水裡麵憋著氣了,在嘶吼之後他大聲喊道:“峰哥要憋死了……”
這一句比任何口號都好使,四個人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同時向前邁了一大步,這一步接近有一米的距離。
壇城終於離開了地宮的入口、離開了大山的後背,被四個人架著吊機一步步向前抬去,往前移動和向上移動是兩個概念,往前移動遠比向上移動輕鬆的多。
大山的上半身鑽出地宮後,快速單手支撐在地麵,跳出了地宮的樓梯,轉身趴在地上將手伸向地宮,手裡還抓著一個強光手電筒,並且細心的將強光手電筒切換成了紅光,紅光代表信號的意思。
小丁忍著疼痛從背包裡麵找到一捆繩索,快速來到祭台邊,果斷的將繩索丟了下去。
大山見狀鬱悶的吐槽道:“丁兒啊,你用點心行不行?這困繩索是單色的,不是會反光的,你拿那卷雙色帶夜光的繩子,這樣丟下去才好分辨啊。”
小丁委屈的說道:“都啥時候了,我哪分辨的出單色繩還是雙色繩啊,我這不就是抓起一捆就丟下去了麼,我再挑選一下繩子,這不是更耽誤時間了麼?”
大山這個鬱悶啊!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抬著吊機的幾個人將吊機和壇城放下,轉身回來的王海一邊走一邊將上身的衝鋒衣脫掉,彎腰撿起地上的一捆繩子,將“8”字結扣在自己的腰帶上,一邊扣的時候一邊往前走,來到地宮入口處,他毫不猶豫的大頭朝下紮了進去。
大山抓住王海身上的繩索,迅速捋到了另外一頭。
這時掛上第二條繩子的潘帥也來到了地宮入口,和王海同樣的動作跳進了水裡。
一旁的黑口罩看的目瞪口呆,他被九隊之間的情誼震撼到了,一種無法言語的震撼,就在黑口罩震驚的時候,老黑用嘴巴咬著一條繩索,學著王海和潘帥的動作,跳進了地宮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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