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建祥滿不在乎的回答道:“退一萬步講,就算老毛子被九隊的人乾掉了,那和咱們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們是奔著錢來的,我們提供了荒野九隊的行蹤,把他們帶過來,我們做的仁至義儘了,他們乾不掉荒野九隊是他們的問題,損失的是他們,我們不過是損失點汽油和口糧,僅此而已,對不對?”
李士金聽後笑著說道:“建祥啊,我就喜歡你這樣,你做事很靠譜,凡事都往壞處想,給自己留了充足的退路,這一點和我很像。”
侯建祥笑道:“這都是跟您學的。”
李士金很滿意,對侯建祥說道:“那你看著辦吧,蒼雲峰那邊我已經通知到了,保護好謝老,有什麼需要隨時溝通。”
侯建祥笑道:“那個……槍支……嗯……如果能多一些槍支,就好辦了。”
李士金歎息道:“這個我真的很難滿足你,一支隊伍有兩三支槍保障用就不錯了,你們的隊伍不是有幾個了麼?這東西在國內是禁品啊。”
侯建祥道:“您的關係那麼硬,就不能多搞一些麼?咱又不差錢。”
李士金提醒道:“話雖然可以這麼說,但是事不能這麼做,動作太大會被盯上,把柄這東西……被彆人握住了終究不是那麼舒服,所以,理解一下吧。”
“好的、好的。”侯建祥賠笑了幾句,便把電話給掛了。
掛斷電話後的侯建祥默默的掏出煙,望向窗外,多少有些無奈。
花臂和他坐在同一個車裡,此時就在侯建祥右側的位置上,他看向侯建祥問道:“怎麼了?”
侯建祥鬱悶的說道:“想多要幾把槍,李會長拒絕了,這說明他還沒完全信任我啊,不願意給這個方便。”
花臂道:“那玩意有沒有都一樣。”
“一樣?”侯建祥看向花臂問道:“這話你都說的出來?你說說,怎麼個一樣法?”
花臂道:“如果對方有槍,我們沒有,那是我們吃虧,對方沒有槍,我們也沒有,大家是平等的,現在的情況是,對方沒有,我們這邊反而有幾把,這就是優勢了,其實我覺得隻要對方沒有,那就可以了,咱有沒有都無所謂,咱人多。”
侯建祥道:“你是對你自己的身手太自信了吧。”
花臂笑而不語,但是卻忍不住秀了秀肱二頭肌的肌肉,這手臂至少是34的。
下午三點,鄧書記乘坐的重卡房車在多格錯仁強措附近又陷車了,因為司機的操作不當,傻乎乎的跟著前車的車轍走,結果前麵的越野車底盤高,車身相對輕,安全通過了,重卡房車到這直接將路麵壓塌,陷車之後還不忙著自救,深踩油門試圖製造後輪的輪速差,認為有了輪速差就能啟動差速鎖,認為差速鎖工作就成功脫困。
結果是車都拖底了,彆說是差速鎖工作了,就是加倆大鐵鎖都沒屌用了。
老宋頭是個戲精,他為了拖延時間也是絞儘腦汁,老歪和他說鄧書記的重卡房車陷車了。
老宋頭都不確認是不是真的陷車了,坐在沙發上拿起對講機就嘲諷鄧書記說道:“陷車了,又陷車啦,來來來,你說點好聽的,求求我,我就拉你一下,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說,讓彆人說也行,你這人就愛麵子,不管誰說,我都認為是你在求我,沒毛病吧。”
鄧書記被氣的夠嗆,這一路他已經被老宋頭無情的嘲諷太多次了,此時司機都沒確定陷車呢,鄧書記更不會蒙受何種冤枉的嘲諷,他拿起對講機回懟道:“你彆給我炫耀,你那玩意多倆輪子就了不起啊?我告訴你,誰救援都行,我今天就不用你了,我就不信我出不去。”
另一輛重卡房車上的侯建祥聽到這話,鬱悶的直拍腦門,拿起對講機勸導:“開玩笑、開玩笑了,陷車了相互拉一拉很正常,鄧書記你剛剛說的是玩笑話,對吧?”
“對個錘子,我今天就不信邪了。”
老宋頭得意洋洋的說道:“那我去前麵等你,需要我幫忙的時候,你就開口,彆不好意思,我這人很隨和的,雖然我看你不順眼,但是考慮到團隊的進程,我願意幫你,你隻要說一聲‘你錯了’,那就沒問題。”
鄧書記對著地上就“呸”了一口,“我他媽求你個錘子!”
老宋頭翹著二郎腿對老歪說道:“去,把車開到前麵找個好點的位置,我要坐在沙發上透過窗子就能看到鄧書記的那輛車,看他們怎麼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