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萬青掏出煙,自己點燃道:“那你說現在怎麼辦?現在都十一點了,還沒有人進來,我們的食物都吃完了,這地宮也打不開。”
劉世超道:“一隻狼就把你嚇成這個狗樣子,虧你還自稱是個獵人,女人都不如,你要是個站著撒尿的,就跟我走,我帶你出去。”說著,劉世超起身,拿著獵槍向來時的那條甬道走了過去。
另外六個盜獵賊隨後跟上,畢竟他們和劉世超更熟悉,張萬青隻是後來加入的,他是剛叔帶來的。
在六個盜獵賊跟上之後,張萬青還向甬道方向看了看,猶豫了幾秒後,他也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畢竟他一個人留下什麼都做不了。
在往回走的路上,最前麵的劉世超一邊走一邊吐槽,嘟嘟囔囔地罵道:“好好的狩獵不乾,非得跟人搞什麼合作考古、盜墓,這他媽是人乾的事麼?進來轉悠了一圈,狗屁都沒看到,也不知道三哥是怎麼想的。”
盜獵賊甲在這個時候還幫老癟三說話呢,回應劉世超道:“三哥也是想著帶我們賺多點錢,要是真的搞一兩件值錢的寶貝,不比咱給藏羚羊扒皮賺的多啊。”
劉世超:“這藏羚羊遍地都是,一天弄幾十張皮和玩一樣,這裡麵,去哪找藏羚羊?”
“鬨呢,這裡麵怎麼可能有藏羚羊?”
“哈哈哈……這裡沒有藏羚羊,可能有女鬼。”
“聶小倩那樣的麼?”
“快特麼彆說女人了,我這幾個月見過母的,隻有動物,快他媽憋死我了。”
劉世超:“今年快熬到頭了,獸皮不是都運走了麼,咱等著出去分錢就完事了,拿到錢了你們想乾嘛?”
盜獵賊甲:“拿到錢,我必須先找去大保健犒勞犒勞我的小兄弟。”
盜獵賊乙:“我回村裡找胡二狗玩幾把,去年賺的錢,都他媽被他贏去了,今年得搞回來。”
盜獵賊丙:“要玩咱就去澳門玩,那多刺激,今年至少能分30個吧?”
劉世超:“差不多,你槍法那麼好……臥槽!”
走在前麵正在和眾人閒聊的劉世超突然大叫了一聲,他是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震驚到了,被老黑背咬碎喉嚨的引路馬仔屍體就這麼躺在地上,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
尤其是喉嚨處的傷口,觸目驚心,這明顯是被野獸“鎖喉”了。
在劉世超大叫這一聲的時候,身體本能地停滯不前。
“什麼情況?”盜獵賊甲想要湊上前去看,但是困於甬道寬度,他隻能把頭從劉世超的肩膀處伸出去,借著劉世超手裡的強光手電筒看到了地上的屍體,剛剛還在幻想出去大保健的他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後麵的人好奇心爆棚,追問道:“怎麼了?”
“前麵發生了什麼事?”
“走啊,湊過去看看。”
劉世超眼睛盯著地上的屍體,雙手本能地握緊了獵槍,嘴巴一張一合麻木地說道:“他死了。”
“誰?”走在最後麵的張萬青迫切地想要知道誰死了,他努力的將身體向前擠,一邊擠一邊說道:“讓我過去看看。”
其實這一幕都是張萬青假裝裝出來的,他想讓前麵的人覺得他很著急,會給他讓路。
事實上,張萬青裝得很成功,倒數第二、第三、第四個盜獵賊都是想儘辦法將身體貼在一側的岩壁上,努力地讓出一條縫隙,讓張萬青往前擠過去。
張萬青費了好大勁擠到了第三的位置,當他擠到第三的位置時,就不繼續往前擠了,而是伸長了脖子拿著強光手電筒照向前麵,保持遠距離的觀察。
之所以剛剛要努力的往前擠,是因為張萬青意識到這甬道並不安全,走在最後麵容易被偷襲,電影裡麵都是這麼演的,第一個和最後一個永遠是“消失”首選目標。
劉世超有點害怕了,抬起眼睛開始四處觀察。
盜獵賊甲將身上的衝鋒衣裹緊,在劉世超耳後說道:“我怎麼感覺這裡有陰風吹過呢,冷颼颼的。”
劉世超罵道:“閉嘴,彆他媽的說風涼話嚇唬人。”說著,劉世超裝著膽子走上前,蹲下來查看引路馬仔的屍體,就在這時,頭頂突然傳來了一聲狼嚎。
眾人趕忙仰起頭向上望去,這才發現在張萬青的頭頂有有一個狗洞,狼嚎就是從這個狗洞裡傳來的,張萬青的位置剛好是狗洞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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