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宏:“要是還能自己起來,怕是出去什麼地方了。”
牛容:“之前說他去青樓,這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我估摸著是不是青樓找相好的了。”
羅歡:“這可說不準。”
秦嬌奴勾唇一笑:“我也沒說錯,這張氏長得一般,性格又強勢霸道,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她。”
“話是這麼說,這楊樹當初之所以娶她,也是因為她爹是裡長,不然你說她自從生了一個傻兒子之後,一直都沒有再懷上,村長也忍了。”
牛容:“多半是生的時候傷了身子。”
穀豐:“你們說他乾啥,喝酒喝酒。”說著端起酒碗和他們碰了碰。
梁宏:“秦嫂子,你們家準備什麼時候修繕。”
“本來是打算明日修繕,不過今天下了一場大雨,我們之前打的土坯都淋濕了,現在怕是要再晾曬一段時間了。”
“無妨,你們準備好了就讓家裡孩子來喊一聲,你們房屋要修繕的地方不多,就是屋頂的茅草需要換。”
秦嬌奴和他們喝了幾壇子的酒,他們都已經搖搖晃晃了,秦嬌奴依舊穩穩坐著。
羅歡看時辰不早了:“今天謝謝你的招待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穀豐和梁宏站起來的時候,都有些搖搖晃晃了,不是羅歡和牛容扶著,怕都要摔倒在地上了。
秦嬌奴起身送他們到了門口:“慢走。”
“你也回吧。”
穀豐和梁宏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改,改天,我,我們再喝。”
“好。”秦嬌奴看著他們往家走去,才關進了院子,關上了院門。
“娘,你去休息吧,這裡我來收拾。”曹慧冰從房間裡出來,準備收拾桌子。
“你彆收拾了,大牛今天應該醉得不輕,你回去招呼他。”
“你知道他不會喝酒,還給他喝那麼多。”
“這是鍛煉他的酒量。”秦嬌奴把這些酒壇子都收拾到一旁,準備明天清洗乾淨,還能做些其他的東西。
“你也不怕他以後成了酒鬼。”
“這要看個人,有酒量不一定要每天都喝,我呢就好這口。”
曹慧冰這才想起來,她今天晚上可是喝了不少的酒:“娘,你頭都不暈的?”
“你看我像喝醉的樣子嗎?”
曹慧冰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不像。”
秦嬌奴把東西都收拾到了廚房:“今天很晚了,明天再來手洗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你也早點休息。”
“嗯。”秦嬌奴看她回了房間,自己反而睡不著了,坐在了院子裡的凳子上,看著頭頂的夜空。
來這裡有一段時間了,好像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
今天忘記嘗嘗酒樓裡的花生,要是有五香的,她這個花生買來可就有些雞肋了。
算了彆想了,還是早點睡覺,明天一早還得去把後院的菜園子種起來,不然沒野菜吃的時候,也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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