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為難,我家之前的田地,本來最少是可以賣十兩一畝的,他硬是逼得賣了五兩,不是為了給家裡的人治病,誰會賣。”
秦嬌奴挑眉看她:“你之前怎麼不說?”
“都是陳年舊事,說了有什麼用。”
“你要是早告訴我,今天我還能給你要回一些銀兩。”
“說得容易,不過,你們家租的田,可是他們家的,他們家要是出事了,你家這田怕是種不了了。”
秦嬌奴微微一愣,這才想起來,他們家佃租的田地,還真是張家的。誰讓整個村子裡就隻有張家的田地最多,他們自己又不種,都佃租給其他人,租子還要了五成。
“大不了,不種唄。”
“你不種,你們這一家老小,吃什麼?”崔寡婦有些焦急地看著她。
秦嬌奴看她那麼著急,嘿嘿一笑:“船到橋頭自然直,走到山前必有路。”
崔寡婦白了她一眼,她可沒他那麼樂觀,到時候能幫她再幫幫吧。
中午秦嬌奴沒做太複雜的東西,都很晚了,隨便做了一些麵條,加上香菇醬,這一頓也算是應付過去了。
穀豐家,梁宏家和崔寡婦,下午要去田裡看看,說好了下午再過來。
院子裡隻剩下曹家的幾人。
秦嬌奴看向齊大牛:“大牛,今天你去三碗酒肆送花生,沒什麼問題吧?”
“沒有,掌櫃的說先賣,要是賣得好,明日他們又再說增加不增加,要是賣不好,也就暫時和今天送去的一樣。”
“秦嬸嬸,你在家嗎?”湯文耀的聲音在院門外傳來。
齊大牛站起身跑去開門:“妹夫,你來了。”
湯文耀一臉尷尬地看著他:“大牛哥,我,我不是。”
“姐夫,你胡說什麼。”曹慧清臉都羞紅了,起身就回了房間。
齊大牛一臉憨厚地抓抓腦袋,看向秦嬌奴:“娘,我說錯了嗎?”
“去打拳。”
齊大牛乖乖地去到院子的一邊,開始今天的鍛煉。
秦嬌奴朝著湯文耀招招手:“文耀,快進來坐。”
湯文耀有些尷尬地走了進來,坐到了她的身邊:“秦嬸嬸。”
秦嬌奴看他衣服上有些破損,臉上還有些淤青:“你身上怎麼回事?”
“沒,沒什麼事。”湯文耀伸手捂住了臉上的傷痕。
“行了,彆藏了,我已經看見了。”
湯文耀隻能欣欣然地把手放了下來:“秦嬸嬸,今天我沒有辦法來買花生了。”
“說說吧,怎麼回事?”
“今天來了一夥人,非讓我把花生五個銅板給他們,我不同意,被他們給打了,花生和攤位上的東西都被他們摔完了。”
秦嬌奴看到他衣服破了不少的口子:“把外衣脫下來。”
湯文耀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有些愣住了。
“趕緊的,我讓他們給你縫縫,你自己會啊?”
湯文耀搖搖頭:“不會,我就會點簡單的,我還打算一會回去找隔壁的嬸子給我縫。”
“行了,趕緊脫下來吧。”
湯文耀隻能把外衫脫了下來,遞給了秦嬌奴。
秦嬌奴接過外衫,把衣服遞給了曹慧潔:“慧潔,去讓你二姐幫忙給縫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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