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大牛看到這些人如此不講道理:“我娘好心救了你們,你們怎麼還血口噴人。”
“就是她,不是她,好端端的大樹怎麼會因為她的一句話,被劈成了兩半。”
“我的牛啊,我的牛死了。”一個男人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樹下,去看已經燒得焦黑的牛車。
這時候不少人都反應過來了,跑到樹下去看,他們帶來的雞鴨都已經成了焦炭。
他們憤怒地看著秦嬌奴:“秦嬌奴,你賠我的牛。”
“你賠我的雞鴨。”
齊大牛手都已經攥成了拳,這些人怎麼能顛倒黑白。
秦嬌奴看到他還要去爭辯,伸手拉住了他,似笑非笑地走到他們的麵前,目光透露著陰冷:“再胡攪蠻纏,我下一道閃電可就不是劈在大樹上了。”
在場的人都打了一個寒顫,這女人一定是妖怪,一定是。
秦嬌奴看他們害怕地後退了,也懶得理他們,從他們中間穿過,往家走。
她的身後傳來了村民的喊聲:“秦嬌奴,我們要去鎮長那裡告你,你給我們等著。”
秦嬌奴淡淡地丟了一兩個字:“隨便。”走了一段距離,頭也沒回地喊道:“大牛,你是準備在這裡洗澡?”
齊大牛立即衝出了人群,追上了她:“娘,這些人怎麼這樣。”
“很正常,在他們無法理解的範圍,他們會把所有的罪責怪罪給彆人,以求得心裡的安慰。”
“可是,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他們不過是想找心裡的安慰,這個世間上最難測的是人心。”秦嬌奴停下了腳步去轉頭去看齊大牛:“大牛,以後不管是什麼人,都不要輕易被表麵所欺騙。”說完抬腳走了。
齊大牛看著她消失在雨中的身影,人心是最難測的嗎?
兩人回到家的時候,都已經成了落湯雞。
曹家的四個女兒看到兩人回來都濕透了,一個去燒熱水,一個去煮薑湯,還讓他們去換身乾淨的衣服。
曹慧清把薑湯端到了她的房間:“娘,我能進去嗎?”
秦嬌奴看了看自己換下來的內衣,立刻藏到了換下來的衣服下麵,這些東西不屬於這個時代,還是不要被人發現的好,不然又解釋不清了。
她藏好了衣服,看了沒有破綻才開口:“進來吧。”
曹慧清把薑湯放在了桌子上:“娘,你喝碗薑湯驅驅寒。”
秦嬌奴看著薑湯上還冒著熱氣:“給你姐夫送去了嗎?”
“大姐送過去了,這麼大的雨,你們怎麼不找個地方躲躲雨。”
“沒有地方躲雨。”
“不會啊,這路上有不少的大樹。”
“以後你們可不能在雷雨天,在大樹下躲雨,會被雷劈的。”
“啊!”曹慧清有些驚訝的看著她。
“我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棵大樹被劈了,下麵躲雨的牲口都被劈成了焦炭。”
“真的?”曹慧清一陣地後怕。
“可不是,還好我們沒在大樹下躲雨。”
曹慧清連忙上下打量了她一圈:“娘,你們真的沒事嗎?”
“沒事,我們離得遠,不過也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