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鎮長扶起了捕頭：“你們覺得他們的拳腳功夫怎麼樣？”
捕頭起身還有些站不穩：“這兩小子的拳法都很奇怪，招招精簡，卻又極具攻擊力。她的二女婿開始沒少挨揍，可能是沒什麼實戰經驗，可是後來挨揍的就是我們。”
“要是齊大牛來做教頭，你覺得如何？”
“我感覺他沒有使出全力，要是使出全力，我們怕都是屍體了。”
盧鎮長皺了皺眉：“你確定？”
“嗯，我能感覺到他收住的力道。”
盧鎮長點點頭，轉頭看向衙門口的位置：秦嬌奴，你到底會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齊大牛現在興奮得不行：“娘，他們都不是我們的對手。”
秦嬌奴轉頭看向有些興奮過頭，還有些飄飄然地齊大牛：“大牛，你是不是覺得，你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齊大牛微微一愣：“沒有，我還沒打過你。”
秦嬌奴丟給了他一句話：“戒驕戒躁，回去馬步半個時辰，仰臥起坐一百個，蛙跳一百個，俯臥撐一百個。”
“啊？”齊大牛現在興奮的心情完全沒有了，這一套下來他人怕是要廢了。
“啊什麼啊，以後記住了，勝不驕敗不餒。這個世間比你弱的人很多，但是比你強的人依舊很多，保持平常心，吸取彆人的長處，補足自己的短處。”
齊大牛：“娘，敗的人也有長處嗎？”
“自然有，我剛剛雖然說了衙役們的不足，可是沒說他們的長處，他們裡麵有人擅長使刀，有人的拳法運用得熟練。”
湯文耀認真地思考著她說的話：“秦嬸嬸，我們的長處是什麼？”
“文耀，你的身形靈活，不然你初次和人交手，可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齊大牛開始回憶起剛剛的比試：“娘，和他們比試的時候，他們比我們有經驗。”
“他們雖然是衙役，可實戰經驗不比你們少，雖然不會上戰場，但是也會碰到窮凶極惡的歹人。你要學的就是他們有，你沒有的東西，明白了嗎？”
齊大牛點點頭：“明白了。”
湯文耀現在臉上有瘀青，笑起來會扯著疼：“秦嬸嬸，我們現在還去白雲布行嗎？”
“去。”說著看了看天色：“今天中午怕是趕不回去吃飯了。”
齊大牛抓抓腦袋：“那我們中午吃什麼？”
秦嬌奴嘿嘿一笑：“我們去吃大戶。”說完已經朝著白雲布行走去了。
齊大牛和湯文耀互相看了一眼，沒明白她說的吃大戶是什麼意思。看她已經走遠了，連忙追上她。
秦嬌奴到了白雲布行門口，看到這裡的馬車已經沒幾輛了，店鋪裡也沒多少人了，才抬腳走了進去。
楊老板和夥計現在整個人精神都不好了，他們什麼時候碰到過這麼多客人，兩人一早上說的話，比一年說的都還多了。
現在都還感覺到口乾舌燥，嗓子裡都快冒煙了。
兩人終於是送走了最後一個來打聽的客人，癱坐在椅子上，累得都不願意說話了。看到背光進來的人連忙擺手：“今天不營業了，客人請回吧！”
秦嬌奴看著兩個人這狀態，有些同情起他們來了：“喲！楊老板這是生意太好了，都不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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