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樂天從來沒這麼緊張過，哪怕是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都沒有過緊張。現在被她這麼注視著，他緊張了。
秦嬌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認識你這麼久，還第一次發現，原來你也會緊張。”
曹樂天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笑得眼淚都出來的女人，一時之間有些惱怒，伸手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不管她的掙紮，自顧自地說著：“秦嬌奴，你給我聽好了，我喜歡你，愛上你了，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要和你糾纏到底。”
秦嬌奴想要掙脫他的懷抱，聽到突然傳來的聲音，她忘記了掙紮，接著她能聽到他胸膛裡強而有力的心跳，跳動的頻率有些高呀！
曹樂天看她沒有掙紮，繼續說道：“前世我以為還有時間，畢竟我們也到了快退役的年紀。本想到了那個時候再和你說，誰知道你那麼笨，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心意。”
秦嬌奴現在整個人都呆愣住了，開始認真回憶起了前世一些事情，他很討厭，嘴很賤。每次她有危險的時候，好像都是他第一個趕到。
“曹樂天，你和我一起接了那麼多的任務，也是因為我。”
曹樂天輕輕地嗯了一聲：“不然以我的能力，何須兩個人一起。”
秦嬌奴嘴角抽抽，一把推開他：“你的意思是我很拖後腿咯？”
曹樂天沒想到她會突然推開自己，身子往後倒去，一臉笑意地看著她：“也不是拖後腿，我隻是不想看你滿身是傷地回來。”
秦嬌奴沉默了，他們出任務的時候，哪有不受傷的道理。接著她又抬眼看了看對麵的男人，不過好像和他一起出任務之後，自己受傷的機會少了很多。
青瓷從空間跑了出來，飄在兩人的中間：“女主人，其實吧，他幫你扛下了大部分的傷，雖然那個時候我沒有實體，但是我還是知道的。”
秦嬌奴眼神複雜地看著曹樂天：“它說的是真的？”
曹樂天倒是無所謂地笑笑：“我有空間和靈泉水，隻要不死，我都能活著。”
秦嬌奴眼睛有些微紅：“你是不是傻。”
曹樂天坐直了身體：“你是不是不記得我了？”
秦嬌奴抬起微紅的眼眶看向曹樂天，眼裡滿是問號。
曹樂天苦笑一聲：“你果然不記得我了。”
秦嬌奴認真地打量起了曹樂天的容貌，感覺有些熟悉感，可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曹樂天也沒打算賣關子：“在二十五年前，人販子。”
秦嬌奴聽到他說的這句話，眼睛都瞪大了，仔細地看著他的容貌，慢慢地和記憶深處一個小小的人影重合：“小哥哥。”
曹樂天笑著看著她：“總算是記起來了。”
秦嬌奴簡直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們兩人都是孤兒，在五歲那年調皮，偷偷從福利院跑了出去，結果遇見了人販子。
她已經不記得他們是怎麼逃出去的，隻是在他們脫險之後不久，他們就先後被人領養，名字也被更改了，從此再也沒有見到過彼此。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曹樂天拉過她的手，在她虎口的位置有兩顆很深的牙印，他摸著她手上的牙印，把自己的手臂上的衣服擼起來，上麵有一排小小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