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曹樂天當天晚上沒有回去,而是留在鎮子上,等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來到了碼頭:“青瓷,幫我望風。”
青瓷從空間出來,躲在暗處監視著周圍的動靜:“主人,沒有發現人。”
曹樂天抬手就把之前接手的海盜船丟在了河麵上,瞬間就把本來寬闊的河麵,擠得有些擁堵了。
青瓷看了看桅杆上還掛著的海盜旗幟:“主人,你不打算把上麵的旗幟取下來嗎?”
曹樂天抬眼看了看桅杆上迎風飄揚的骷髏標誌,又看了看青瓷:“青瓷,能者多勞。”
青瓷歎了口氣,任勞任怨地跑到桅杆上,把旗幟都給撤了下來。
曹樂天沒有找客棧,而是上了一艘船,閃身進了空間,晚上準備在空間裡休息,等天亮的時候,把這些船隻交給關金。
早晨關金來到碼頭,看到河麵上飄著的幾艘大船,下巴都快掉了,揉了揉眼睛,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曹,曹姐夫,一個晚上,你就把它們弄出來了?”
曹樂天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這些船交給你了,我要回去睡覺去了。”
關金機械地轉頭看著他離開的背景,感覺自己是不是碰到大腿了?比他姐夫更粗的腿?
曹樂天的確很困,沒有秦嬌奴在身邊,他有些不習慣,甚至是失眠了,他現在特彆想回家,抱著她好好睡一覺。
這麼想著,他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秦嬌奴也因為曹樂天一晚上沒回來,同樣失眠了。
曹慧冰看著哈欠連天的秦嬌奴:“娘,你昨晚沒睡好?”
“嗯,我想些事情。”
“你再回去睡會吧。”
“沒事,我出去走走,一會就好。”說著起身往村口的作坊走去。
她正想著要不要去藥鋪看看,曹樂天不在,怕景天一個孩子應付不了。
“裡長,裡長,快,藥鋪出事了。”
秦嬌奴連忙跑到了藥鋪,這裡現在已經圍滿了人。
“你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我沒讓你給我賠錢就算不錯了,竟然還要錢。”
曹慧玉看著麵前的婦人,還有她身旁還站著一個十多歲少年:“這位嬸嬸,景天給你兒子看了傷,包紮好了,你就應該給錢。”
景天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他是按照曹樂天說的,收取的費用,並沒有多收錢啊!
婦人朝著地上啐了一口吐沫:“你們這南平村的藥鋪就是來草菅人命的,讓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來坐診,真是笑死人了。我告訴你,我現在要帶我兒子去鎮上的醫館,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讓你償命。”
曹慧玉小拳頭都捏緊了:“你兒子明明摔斷的手,是景天給他複位包紮,還上了藥,你怎麼能誣賴人?”
“我誣賴人?”說著指著外麵的人喊道:“你們大夥評評理,這一個孩子能看病,這像話嗎?”
“我說這位大姐,景天的確是我們南平村的大夫,彆看年紀小,他的醫術不比鎮上的大夫差。”
“是啊,我們有頭疼腦熱的,都是讓他給看的。”
“好啊,你們南平村都是黑心肝,合起夥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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