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靜從地上拎了一壇酒擺放在了桌子上:“來。”
秦嬌奴挑眉看她:“明天起不來,可不準怪我。”
“誰怕誰啊!”郝靜扯著嗓門喊道。
秦嬌奴走到她的桌子麵前,同樣抬了一壇酒,拍開了封泥:“乾了。”說著抬起酒壇,仰頭就喝了起來。
郝靜哈哈大笑:“還是和你喝酒爽快。”說著同樣抬起酒壇“咕嘟咕嘟”地喝起了酒。
今天戚寓是新郎官,齊大牛和湯文耀兩人給他擋了不少酒。
齊大牛和湯文耀都是來者不拒,把酒全部都給他擋了。
戚寓連連道謝:“你們這村子喝酒太彪悍了,軍營裡喝酒都沒這麼喝的。”說完還打了一個酒嗝。
齊大牛哈哈一笑:“我們村子以前喝酒也不這樣,都是我娘帶的。”
戚寓對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你娘是牛人。”
湯文耀看著已經滿麵通紅的戚寓:“你現在回去吧,不然一會可真回不去了。”
戚寓朝著湯文耀拱拱手:“兄弟,謝了。”說完迅速開溜,回去洞房花燭夜去了。
秦嬌奴的腳邊放了不少的酒壇子,眼神清明地看著郝靜:“靜姐姐,還繼續嗎?”
對麵的郝靜眼睛都有些發直了,打了一個酒嗝:“嬌,嬌奴,還是和,和你喝酒,痛快。繼,繼續。”
秦嬌奴看她已經喝得差不多了,走到她身邊:“今天就差不多了,改天再喝。”
“不,不行,今,今天高興,必,必須喝。”
秦嬌奴看她坐都坐不穩了,都往後倒了:“好好好,繼續。”說著她從包裡拿了一顆解酒藥,放在一個碗裡兌水遞到她麵前:“乾了。”
郝靜接過碗一仰頭喝了進去,喝完之後臉都皺成了苦瓜:“咳咳咳,什麼酒,這麼難喝。”
秦嬌奴把她的手臂擋在自己的肩膀上,摟住她的腰一用力,把她給扶站了起來。
郝靜歪著頭看她:“喝,喝酒,去,去哪?”
“靜姐姐,你和我說說姐夫唄。”
郝靜有些迷離的眼睛眨了眨:“他啊,就是個傻子。”
秦嬌奴聽她說,可是臉上都是幸福:“他很好吧!”
“好,都死了這麼多年了,想,想起他,我依舊,感,感覺就像是昨日之事。”
秦嬌奴把她扶到了床上,給她脫掉了外衫和鞋襪,讓她睡得舒服點。
郝靜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和戚寓爹的事情。
秦嬌奴坐在床邊靜靜地聽著,像是她也跟著一起經曆過一樣。
郝靜說著說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
秦嬌奴給她蓋好了被子,讓家裡的下人多照顧她一些。吩咐完從院子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背對著她站著的曹樂天。
她走過去,摟住他的胳膊:“你怎麼來了。”
曹樂天低頭看她:“來接你回去。”
秦嬌奴和他十指相扣:“走吧。”
“怎麼進去那麼久?”
“聽靜姐姐說她和姐夫的故事。”說著他停下腳步看向曹樂天:“原來幸福的人,不管多久,依舊是幸福的。”
曹樂天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你是幸福的嗎?”
“是。”
曹樂天在她不注意的時候,打橫把她抱了起來:“那我就讓你更幸福一點。”說著抱著她就往院子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