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問霍少廷:“餘成對你很恭敬很怕你的樣子,有點奇怪,老公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霍少廷坐在沙發看手機,抬眼就對上了顧惜那雙質疑的眸。
她的眼睛是真的漂亮,睫毛撲閃撲閃的。
不施粉黛的臉又清純又帶著嫵媚,臉上的那道傷口好了很多就剩下一道紅色的印子,他想起那天被霍驍的人追殺,她想也不想就擋在他身後接住了鋒利的刀子。
這個女人好像不會對自己好,但是對彆人反而特彆寬容。
霍驍在酒店頂樓質問她,她其實可以如實交代。
霍驍還能給她不少好處。
她倒是撒謊說跟他是男女朋友,她知道謊言要被拆穿,自己就打包準備跑路。
她的善良幾乎都在傷害她自己。
就如六年前她被顧悅兒設計陷害被趕出家門差點坐牢,其實她是受害者,每當有人提起這事她沒有氣急敗壞地著急解釋。
反而平淡得好似這件事跟她無關。
是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才可以做到如她這般。
也或許,是因為經曆太多,承受能力自然而然就變好了。
霍少廷拉了她的手到自己懷裡,他摟著她,“同事之間互相尊重不是應該的,你想知道什麼,你問我我都告訴你。”
顧惜不太習慣在他懷裡,畢竟他們還沒那麼熟。
“那個……放開我先,咱們雖然結婚了,可也沒那麼熟。”畢竟還沒睡過。
霍少廷就是摟著她不放,下巴放在她的肩窩聞著她身上的香味,跟六年前的那晚是一樣的。
他對她印象很深刻,所以總是一眼認出她來。
倒是她一點不認得他。
霍少廷真的想說,睡過也不算熟?
“補一個洞房花燭夜不就熟了?”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顧惜的臉一下子紅了,連耳朵也通紅。
他這個要求其實沒毛病。
顧惜想起了六年前的那一晚,其實她沒什麼印象,對那個男人也沒印象,她唯一的印象是司堇年把照片給她看,她看到那男人的腿上有個虎頭紋身,好像是虎頭,又好像不是。
反正是有紋身沒錯。
這讓她想起了在酒店救的男人,就是霍小武的老板霍少廷。
他腿那裡也有個紋身。
但是酒吧那晚她睡的是男公關,顧悅兒可不會那麼好心把她丟給富少。
到底男女之間那是什麼滋味,她不清楚,倒是真想嘗嘗味。
嘗自己老公的味道沒什麼好丟臉的。
見顧惜發呆,霍少廷以為顧惜不願意。
“當然老婆不願意我不勉強。”霍少廷說。
顧惜怔住,為啥不願意啊?她願意啊!
霍少廷站起身,她拉住他,仰頭看他,“你是不是不行啊?”
霍少廷的眸子一縮,“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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