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被抓走之前,不是莫良新給你吃了什麼東西,導致你今天上午在治安局時突然全身熾熱,自己把衣服脫了,最後暈死過去?”
這一次,任雪又是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
而且,她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怨氣。
顯然,她是徹底的明白了,莫良新給她吃的那一顆所謂的能穩定心神來應對治安人員訊問的藥,就是要殺了自己滅口的毒藥。
“你是如何把隱身衣交給莫良新的?我們在恢複的視頻裡麵,沒有看見這一幕,是不是在室外交給她的,而不是在房間內?”局長繼續訊問。
不過說實話,他問得都有一點憋屈,因為總有一種壓著的感覺,不能暢快的問出來,要等任雪做出點頭或者搖頭的動作。
一次問的問題太多,她搖頭或者點頭是指哪一件事情,有時候都搞不清楚。
這一次,任雪點了點頭,後又搖了搖頭。
這就讓審訊的人員有一些摸不著頭腦,於是局長隻好再分開來說,“你是說是在室外交給他的,又是如何交的?”
任雪點了點頭,旋即又是一臉疑惑,似乎根本不知道如何來表達。
是呀,她非常清楚是怎麼把偷來的隱身衣交給莫良新的,但是說不能說,寫不能寫,隻能點頭和搖頭,又如何能表達清楚呢。
這一下,也輪到治安人員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於是,他們隻能把所有的可能問出來。
“我會說多種交給他的方式,說對了你就點頭,不對你就搖頭,可以嗎?”局長隻好采取這種看上去比較原始的排除法了。
任雪點了點頭。
“你偷了回來就放在他的車上了?”
任雪搖頭。
“你偷回來之後約他在某個室外見麵,然後親手交給他?”
任雪還是搖頭。
……
審訊人員一共問了有二十幾種方式,不過都被任雪一一搖頭否認了。
這讓包括局長在內的審訊人員更加憋屈了,這審訊真是太費勁了。
局長不得不走了出來。
看見吳凡後,他一臉苦相地搖了搖頭,顯然是無奈呀,這樣的審訊真得很難快速進行。
吳凡安慰道:“局長,你彆急,這樣吧,我剛才通過觀察,她似乎想告訴你們,就是她把隱身衣放在了某個室外的地方,把這個位置告訴了莫良新,或者就是莫良新指定的位置,但是莫良新並沒有親自去接觸那隱身衣。”
“我猜想,她說把隱身衣交給了莫良新,是按莫良新安排的位置去存放的,實際拿走隱身衣的可能並不是莫良新自己,當然了,她都有可能不知道。”
“是吧?那我再去問!”局長一聽,明顯的輕鬆了一些。
他相信彭叔的話,那就是隻要吳凡能答應幫忙,一定可以找到解決方法的。
果然,當局長繼續訊問,問道:“任雪,你把隱身衣偷回來之後,是不是莫良新之前告訴你的位置放在室外,之後是誰去取走的,你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