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把相關的人都撤職並且開除了,看來相關部門是下了決心要完全杜絕這種事情。要知道在以前的話,隻有不是公共安全事故,隻要不是天怒人怨,相關人員是不用承擔責任的,大不了就是開除X籍或者是降職什麼的。”
“治亂用重典,直接把負責那一片區域的領導撤職,看以後還有誰敢不儘職儘責呀。像這一次的案子,非法移植的場所就在泉河一橋橋頭那裡,還有假的救護車,可是相關部門十年都沒有發現,這想想都可怕呀,能說他們儘力了嗎?”
“沒錯,還有一點,就是限期破案,也會讓治安局更加努力地去破案,平時也會更加注重情報的搜集,哪些人有犯罪的可能,都會提前知道了。而且這一次還直接沒收那受益者所有的財產,也是一次大膽的嘗試,相信以後肯定沒有人敢非法接受器官移植了。”
“對,要是那種買彆人家孩子的,也像這樣直接沒收全部的財產,相信人販子也沒有生意了,這種犯罪就會消失,現在最讓人痛恨的就是殺人取器官和販賣兒童,因為都是讓彆人家破人亡,都要重拳整治才行!”
“……”
聽了西裝男人的講述,現場所有的人都在忍不住激動地議論道。
而與此同時,那個白色製服人員,也就是平港市的治安局長,再一次朝大家鞠躬,說道:“對不起,我沒有儘到保護百姓的責任,我不配再做治安人員,上級把我開除,我沒有半點怨言,在此,向大家賠罪,對不起了!”
說完,他就黯然離場。
看著他略有一些紅的眼圈,還有轉身時隱約的惋惜和無奈,吳凡心中也不是滋味,他對林妙說道:“其實這個局長也是一個心係百姓的好人,他也想百姓平平安安的呀,但是這些隱藏在暗處的壞人,他也沒有辦法完全掌握,所以雖然有錯,但不是本意,可惜了。”
“我看得出來,他確實想為百姓做一點事情,昨天在辦這個案子時,也是儘心儘力,沒有任何的推諉和失責。”
“你像有的地方,當地的治安係統是完全包庇這些團夥呀,人家失蹤的人員家屬報告,治安局不理不睬的,各種推諉,就是不想去查,因為他甚至知道對方是誰。這個治安局長,接到報警後,馬上就立案了,可惜呀。”
“沒辦法!”林妙搖了搖頭,說道,“一個非法移植的團夥,就在治安局附近幾公裡的的方,存在十年了,治安方竟然完全沒有任何察覺,確實是失職呀。”
“就拿昨天的案子來說,雖然隻是一筆帶過,說是在桃源互助會的大力協助下破案的,但我們都知道,那就是你破的案呀,沒有你,他們還是找不到那個非法移植的團夥。”
“很簡單呀,外麵治安局和受害者家屬在瘋狂找人的時候,裡麵卻正在進行移植手術,說明這些人心中根本沒有把治安局放在眼裡。”
“雖然這個局長似乎有一點冤,但其實不冤,如果平時工作細致一點,何以會連假救護車都不知道呢,又怎麼可能之前失蹤了三個人沒有找到,也不往這方麵去想呢。”
林妙的分析也是非常合情合理理的,當然也是合法的,所以吳凡也隻有表情複雜地點了點頭。
新聞發布會還在繼續。
白色製服,也就是治安局長黯然離場之後,主持人就直接說道:“現在是記者提問環節,有問題想問的記者都可以舉手,我隨機選人,你們任何問題都可以提,可以由我指定人來回答,也可以你們自己指定人來回答。”
馬上,就有一個女記者被選中了,她直接說道:“我是路邊社的記者,請問一下,剛才你們說以後全國統一基因庫,由一個單位直線管理,在每個縣級以上的區域設立基因檢測點,想要捐獻器官或者需要器官移植的,都去那裡做基因檢測,然後由係統配對後指定手術醫院。”
“那們我想了解的是,如果這個基因檢測點的人心術不良,把檢測結果非法透露給某個人,那會不會還是有非常移植的事情發生呢?”
“不會!”之前的西裝製服人員答道,“可能我們表達的不太清楚,就是這個基因檢測點,隻負責接受彆人的檢測要求,然後檢測,但是檢測結果,檢測點的人自己都不知道,配對的話更加是由係統自己去配,他連基因檢測結果都不知道,自然就沒有私下把結果告訴彆人的可能了。”
聽了這個西裝男人的解釋,那個路邊社的記者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
接著,另一個男記者被選中了,他問道:“如果這個基因檢測真正執行了,應該來說就不存在了非法移植的基本了,非法移植完全就不會發生了,是不是這樣的?”
“對!”西裝男人非常肯定地說道,“大家都知道,器官移植的基礎就是要配型,之所以器官移植手術一般都要排隊,就是因為首先捐獻器官的人不多,第二個配型非常困難,現在不能私自配型,不能擅自手術,非法移植這種罪惡自然就沒有了。”
“那我再問一個問題,會不會因為基因檢測管得太嚴了,就導致能接受器官移植的人更加少呢?”那個記者倒是善於把握機會,腦子也靈活,馬上就提出了另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是有上下銜接的,所以西裝男人也樂於回答.
他非常肯定地說道:“你的這個擔心是多餘的,事實上,非法移植這個問題存在已久,媒體時不時的就會報道出來,說是哪一個人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甚至還有人在大街上被假醫護人員用假救護車搶走後下落不明的,最終都查出來是被人殺了取器官。”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簽署器官捐獻協議的人少得可憐,因為都害怕和某個有錢有權的人配型成功,就被提前結束生命把器官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