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好奇,兩個人走了過去。
而這時,女人竟然還從裡麵搬出來了兩張折疊椅,看了看兩人,見兩個明顯的一身正氣時,更加放心了,打招呼道:“來,坐吧,條件簡陋,就沒有彆的招待了。”
“你的設備這麼齊全嗎,還有折疊椅!”吳凡也不客氣,坐下後問了一句。
女人又從裡麵拿了兩瓶水遞給了兩個人,然後自己就坐在帳篷口,笑道:“我這是工作的需要,對了,你們是楚洲治安局的,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殺死了三個人?”
既然人家打聽了,楊如柳也就不隱瞞,說道:“有一家三口,父母帶著一個女兒,在那邊被人殺害了,同時兩個女的還被強間,之後還被開膛剖肚了,我們為了儘快破案,所以連夜在找線索。對了,你什麼時候在這裡的,有沒有聽見那邊或者周圍有什麼動靜嗎?”
“啊,母女倆被強間,還被開膛破肚了,這麼殘忍嗎?”女人聽了之後,明顯的身體一震,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顯然沒想到這麼慘烈的事情就離自己那麼近。
“是的,非常殘忍,所以我們要儘快破案,還死者一個公道,你沒有任何的發現嗎,你什麼時候到了這裡的?”楊如柳繼續問道。
“哦,我是天黑前來的,到這裡剛搭好帳篷就看不見了,我住下後,就沒有聽見任何的動靜,那三人被殺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女人反問道。
“應該是天黑之前,估計是七點左右,我們治安人員接到報警是七點半左右!”
“噢,那估計我到這裡時,那三個人已經死了,所以沒有聽到他們的叫聲,後來你們治安人員辦案可能也沒有警笛聲,所以我們也沒有聽見,天呀,怎麼會這樣?”女人如實說道。
“你從哪邊來的?”吳凡問了一句。
那意思很明顯,如果是從那邊來的,或許能碰到小蝶父母三個人呀,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當然更加應該是活的。
“我從這邊過來的,這邊有一條小道,但是可以彙聚到那邊去,我沒有碰到過三個人,不過吧,我在進來時,看見有一群男人從那邊下山,會不會和他們有關?”女人想了想後說道。
“什麼,什麼?”吳凡和楊如柳聽了之後本能的驚叫了一句。
一群男人?
吳凡之前聞氣味時就說了有八個男人侵害了小蝶媽媽和妹妹,現在對方說一群男人,八個不就是算一群嗎,難道她看見的就是凶手。
“真是他們?”見兩個人如此驚訝,女人也就順勢問了一句。
“凶手應該有七八個,你看見他們時,他們有什麼表情,能不能看出問題?”吳凡明確地問道。
“噢,我是在這邊路上,他們在那邊路上,有那麼遠,看不清表情,他們也沒有看見我,但是我看見了,他們似乎背著背簍,像是我白天在鎮上看見的那些人!”女人想了一會說道。
“在鎮上看見的是什麼人?”楊如柳非常激動。
從對方這些話看來,極有可能就是突破口了,她雖然沒有目擊案件發生,也不知道對方是凶手,但她的描述就已經指向這一群男人高度可疑。
女人眉頭皺了一下,似乎在回憶,片刻過後才說道:“噢,今天我在鎮上一家飯店吃飯時,來了四個男人,身上背著背簍,裡麵放著紙和毛筆等,他們對老板說是雲遊書法家,到處雲遊。”
“可以替老板寫一幅字,不要筆墨費,隻要管一餐飯就行了,後來老板同意了,對方寫了一幅字,大字,是‘財源廣進’四個字,寫得非常好,老板非常酒意,笑得合不攏嘴,給他們炒了幾個菜,送了兩瓶酒給他們喝。”
“我從飯店出來後,看見另外一家飯店裡,也有四個同樣裝扮的男人在那裡替老板寫字,我還覺得這挺新鮮的,可以到處旅遊,還不能花錢吃住,又能寫書法,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我晚上遠遠看見的那一群男人,似乎也背著東西,但確實沒有看清楚,隻是有一點像在飯店裡看見的那些人的裝束。”
“啊,啊!”聽了這個女人的講述,楊如柳又是本能地發出了驚叫聲。
太不可思議了
因為之前吳凡在現場就說了,有八個男人犯案,而且應該是從事文字工作的人,因為有一絲的墨汁氣味在女人躺過的泥土裡殘存,應該是男人出汗後,汗滴在泥土裡留下的。
結合女人的講述,現在幾乎可以斷定,吳凡之前的分析全對。
所以楊如柳才會如此驚叫,一是震驚於吳凡對案件的分析,怎麼會如此精準呢,似乎在現場看見了一樣。
二是震驚於這個女人竟然見過那八個男人,這也太離奇,太巧合了一些吧。
聽見楊如柳的驚呼,女人應該感覺到了就是他們,於是說道:“真的就是他們強間殺害了那一家三口嗎,如果是,一定要把他們抓起來,碎屍萬斷,媽的,敢傷害我們女人,先把他們那玩意切了,再判死刑,趕緊去抓他們吧,或許還在鎮裡,就算犯了案要逃,也逃不了多遠的。”
看來,這個女人也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
楊如柳自然要把握這個機會,趕緊說道:“你能配合一下我們,陪同我們去認人嗎?順便做一下筆錄,畢竟你也算是證人了,可以嗎?”
“可是可以!”女人略有一些遲疑地說道,“但是我要觀察文星花開花,這東西一年隻看一次花,花期隻有半個小時,今天晚上十二點就是它開花的時候,錯過了至少再等一年。而且我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有這裡找到了文星花的,千年難得一遇呀,不能錯過。”
“什麼,文星花?”吳凡聽了之後,也是本能的驚叫了一句,“這種花已經滅絕了幾百年了嗎,聽說這種花是文曲星當年播下的種,隻要吃下一株文星花,就能瞬間變得聰明太多,是不是?”
“對呀!”女人興奮地看著吳凡,“天呀,你,你,怎麼也知道,你是什麼人?”